“放屁!”齊景灝已經笑罵起來:“我媳婦溫柔的很,你少胡說八道,壞我媳婦的名聲!”
聶樹臣雙手一攤:“我說什麼了?好好好,你媳婦好得很,天上的寶掉你懷裡了!可男人嘛,什麼時候都不能缺女人。沒關系,這小妞送給你權當填一填這段時間的寂寞,等你不想要了,再還給我就是了。”
他在齊景灝肩上敲了一下:“這夠義氣了吧?”
時文道在那邊哈哈哈的笑:“早聽說景灝媳婦容貌絕世美貌,我還一直羨慕你小子豔福不淺,原來真的挺厲害的啊?”
齊景灝一聽馬上皺眉坐起來:“你聽誰說的?誰他孃的這麼閑?”說著就去拍聶樹臣的頭:“少不了就是你小子!”
聶樹臣忙躲,大聲叫:“我沒有說過!我閑的呀,說這些?”轉頭也去看時文道。
時文道面色一頓,然後訕訕的笑:“那什麼……我媳婦不是和寧陽走得近?”
一聽這話,齊景灝和聶樹臣幾乎是同時哼了一聲。
齊景灝正好要警告時文道,馬上道:“別信她說的話,我媳婦不厲害,是我不想要。不過勸你一句,回去跟你媳婦說說,離寧陽遠點,那女人只會闖禍,不知道深淺輕重。”
時文道笑著沒說話。
齊景灝也知道,理國公是皇後的孃家,寧陽公主是皇後的女兒,人家是正經的親戚,叫她們親戚家的疏遠點,說起來真也不太可能。
正要好好說說,聶樹臣也說話了道:“說真的呢,叫你媳婦離那東西遠點吧,不然沒好!”
時文道還是笑笑沒說話。
聶樹臣就聳肩不說了,他當然也知道,人家是正經的親自,自己這樣說沒意思。
不過齊景灝還是繼續道:“老時,照理皇後是你親姑姑,寧陽是你親表妹,我是不應該說挑撥你們的話。不過,以咱們的關系,我不說出來心裡肯定不舒服。寧陽是什麼樣的人,你作為親戚應該最清楚。”
“還是你說的,那女人在長輩面前裝的溫婉,其實又無恥又無畏。闖禍的本事拿手的很!再加上……駙馬是怎麼死的,你應該清楚,那女人跟這種東西都沾邊,你真的小心點,叫你媳婦離遠點。”
時文道原本是想把話題混過去的,但是看他認真跟自己說了起來,便轉頭看了看四周圍,聲音低了點道:“我知道。若是隻有咱們幾個,咱們好好說說……不過這話題我不大好在人多的地方說……”
說著在齊景灝肩上拍拍:“我知道你和樹臣的意思,我和你們想的一樣,自然是不希望……也約束著呢。但是……到底是親戚,總不能不來往,所以表面上有些來往還是要維持。”
頓了頓又道:“我知道你們。豈會疑心你們?跟那個……女人,我也想保持遠觀。”說完了又看了看周圍。
他謹慎也是有緣故的,盡管周圍都是些下人,也未必聽得見,但盡量還是不要叫人聽見的好。畢竟理國公府是皇後的孃家,不能叫人知道,他們內部還不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