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子府聊了一天,齊景灝才回來。
唐青鸞問都說了什麼,齊景灝就道:“非常隱晦的說以後不用擔心寧陽了,又被禁足了,而且皇後應該是不會放她出來了……大概是這個意思。還有就是道歉唄,詢問你如何。”
唐青鸞道:“他說沒有說太子妃?”
齊景灝搖頭:“沒說。”
唐青鸞點點頭。如果太子沒有解釋太子妃的事,那麼不出意料的話,應該是他們夫妻的問題,而不是太子妃對自己有什麼嫌隙。
又過了幾天,齊景灝出去玩,聽時文道說了起來,太子府的下人被清理了一些。
“你媳婦沒事就行。這件事主要是寧陽弄出來的,太子方面,我肯定是誠心誠意想要和你結交的,在我這邊都說過幾次了。有咱倆的關系,太子覺著好說,誰能想到壞事壞在後宅婦人的手裡?”
時文道說著。
因為他和太子說起來算是表兄弟,齊景灝想要打聽一些事情,因此將之前發生的事跟他說了,時文道才說這番話。
頓了頓接著又道:“寧陽有多瘋你又不是不知道,被慣得無法無天的,加上身份……想要到手的,就一定得弄到手。”
齊景灝哼了一聲,又奇怪:“照理皇後不是不知道輕重的人,為什麼縱容寧陽?不擔心太子被連累?”
時文道搖頭:“你不知道,寧陽那女人狡猾的很,在皇後面前裝的溫婉柔順的很……對!你沒聽錯,她在她親娘面前裝的可溫柔了,當然還有皇上、皇太後面前,在長輩們面前一直都那樣,皇後只當她多溫柔的女孩兒呢……”
時文道諷刺的笑:“在外面惹了事,就是別人的錯。駙馬死了……咳咳,寧陽說是駙馬的錯,駙馬主動吃那種藥,皇後就深信不疑。要不是最近兩三件是牽扯危及到了太子,皇後還覺著她女兒是全天下最和氣溫柔的女人呢。”
他聳肩:“我們親戚其實都知道她的真面目。”
齊景灝無語。
從外面玩的回來了,沒到家就被關紹攔住了:“二爺。”
齊景灝馬上問:“查清楚了?”
關紹點頭:“查清楚了,在一個叫明月庵的皇家寺廟中。明月庵在通州地界,不過裡通州城還很遠,比較偏遠的一座山上,倒是離咱們打馬球的地方略微近點,那周圍除了幾座皇家寺廟之外,什麼都沒有,光禿禿的。”
齊景灝沉吟:“噢?”看樣子這一次皇後覺著更嚴重一點,所以禁足的地方也遠了一點?
不過,誰知道過多久皇後又會心軟?又會將寧陽那個賤人放出來?
齊景灝豈是個肯吃虧的人!
尤其還是唐青鸞遇險,他怎麼能忍了!
他已經起了殺心了,這一次一定要弄死寧陽的,她不死齊景灝不會罷休的。
只不過寧陽到底是公主,齊景灝不傻,當然不會光明正大地做這事,他要做的悄無聲息的,寧陽死了誰都不會懷疑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