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樹臣在旁邊看著簡直想笑,半天搖頭無語。
好半天,齊景灝才過來了,用刀子給自己切下來一塊,拿著就啃。
聶樹臣的一跨吃完了,起身又去切,道:“這條前羊腿烤好了,你們誰……”
話還沒說完,齊景灝已經躥了過來,大聲道:“給我媳婦吃!前腿好,不會有筋。”說著已經動手從聶樹臣手裡將一條腿全都提了過去。
聶樹臣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唐青鸞在這邊好笑的道:“相公,別給我這邊拿了,我吃不了那麼多。”
齊景灝還是提著過來了:“三隻羊呢,那麼多條腿夠他們吃了。”於是又開始一條一條的切下來,一點點的切成小塊,唐青鸞可以拿著筷子秀秀氣氣的吃。
聶樹臣在這邊好笑的嘀咕了一句:“妻奴。”
唐子庭只笑。
聶樹臣又去給自己切了另一塊,過來和他坐一塊兒,拿出個水囊問唐子庭:“喝不喝?”
唐子庭知道是酒,搖頭:“不喝,我酒量不行,喝了騎馬都暈。”
聶樹臣只好自己喝,好在過了一會兒齊景灝過來了,一過來就聞到了酒味,頓時大叫起來:“好啊你小子藏著酒居然都不早點拿出來,準備自己偷著喝完?”說著搶過去先給自己灌了一大口。
聶樹臣哈哈哈的笑,湊近了齊景灝問:“你至於嗎?這麼多手下都看著你呢,你未免也有點太沒大男人的氣概了。”
齊景灝‘嘁’了一聲:“你懂什麼?大男人的氣概難道就是給女人使臉色?那才不是氣概,那叫沒出息!”
“你就不怕人家說你懼內?”
“誰愛說誰說!我就懼了又咋樣?再說了,關別人什麼事?”齊景灝說著,還教訓聶樹臣:“你回去對你媳婦也好點。”
聶樹臣笑:“我老婆多,成天聚一堆兒嗑瓜子兒閑聊,又是打吊牌吃酒玩錢的,忙得不亦樂乎呢,根本想不起來我這個相公。”
齊景灝一下笑噴了:“誰叫弄那麼多在屋裡的?”
“開玩笑!不弄多點老婆在屋裡,能熬得住嗎?”聶樹臣說著用肩膀撞了撞齊景灝,用手做了個大肚子的樣子,低聲笑:“我勸你回去也趕緊弄兩房姨娘,不然的話根本熬不住。”
“哼。”齊景灝哼了一聲表示不屑一顧,看見他又拿了一壺酒出來,頓時大笑:“你小子準備的倒是充分的很,敢情你什麼都沒帶,只帶了酒?”
聶樹臣拿出來還沒有開開蓋,已經被他搶了去,頓時叫著去搶回來。
給自己灌了兩口,一擦嘴對齊景灝低聲笑著道:“別不當回事,前前後後要一年多呢!你肯定熬不住……”
說著還去看唐子庭:“你說是吧?子庭兄,雖然景灝是你妹夫,不過這種事情男人該知道……你說他能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