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景灝點頭:“沒事。”
唐青鸞問太子道:“問沒問餘下的和尚是吃了什麼?查出來什麼沒有?”
太子搖頭:“還沒有,所有人都問過了,正根據他們的口供查線索。”
唐青鸞這才點頭。
齊景灝也忙了一晚上,這會兒也累的很,和唐青鸞回到了他們倆人暫時呆的禪房,果然看見屋裡面放著一盆水,水盆旁邊是一個桶,水都微微冒熱氣。
齊景灝叫唐青鸞先去洗洗,問道:“老和尚是不是已經穩定下來了?”
唐青鸞邊洗手臉邊點頭:“是啊,不過身體很難恢複了。”
齊景灝就道:“不用全治好,活一陣子就行了,該查問的查問清楚,這種人還費勁把他治好幹什麼?”
唐青鸞無語好笑。叫他過來洗臉,將自己用過的水潑了,給他倒了一盆。
兩個侍衛提著食盒在門口叫:“齊二爺?”
齊景灝擦著臉出去,侍衛躬身道:“這是外面送進來的點心,是太子府做的,絕對安全,晚上和早上太子用的都是這個,請兩位也用這些。喝的水裡面也有,一會兒會運來兩桶。”
齊景灝提著食盒進來了,對唐青鸞道:“對了,昨晚上你不是叫人去查周圍的山泉水什麼的?關紹已經回來了,這山上泉眼很多,四五處呢,怎麼弄?全取回來一點水?”
唐青鸞搖頭:“不用了。昨天我也是擔心這是瘟疫,所以叫取回來水檢查,現在知道了,既然不是,就沒必要……和尚僧人們中的毒,若是用泉水來下毒,是不太可能的……那需要的毒物量可就大了。”
“水不可能下毒?”齊景灝聞言問了一句。
“不可能。”唐青鸞肯定的道。
齊景灝就走到門口對門口站的侍衛道:“跟太子說一聲,水源下毒不太可能,找別的線索。”
侍衛忙答應了一聲,趕緊去稟報。
齊景灝這才回來,道:“你一會兒睡會吧,忙了接近八個時辰了。”
唐青鸞正要點頭,突然想起來什麼,問道:“對了,景灝,你記不記得昨天太子就說過,最先發病的是個樵夫?並不是這寺廟裡的僧人和尚?”
齊景灝點頭:“是啊,最先發現的,但是誰知道是不是真的他最先發病?”
唐青鸞想了一會兒,道:“樵夫的屍首,我好像並沒有解剖,解剖的是個僧人……一會兒去解剖了他。”
齊景灝愕然:“怎麼?第一個死的,能發現什麼?”
唐青鸞點點頭:“我也不知道,但是第一個死的人肯定會有些蛛絲馬跡,何況死的病的全都是僧人——後面生病的侍衛不算,太子發現之前……唯一不是和尚身份的,就是這個樵夫,所以我覺著應該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