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他懷裡,聞著他身上的酒味,纖細的手指在他小腹上的肌肉塊上一個個摸過去,沒再接這個話題。
齊景灝也不想說了,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
跟忠靖侯府這邊商量好了之後,齊鼎那邊又去找武定侯府,想來必定也是一場焦灼的‘商量’,不過好在武定侯府那邊終於退了一步,答應了。
兩邊都協商好了,事情就順利了很多,畢竟齊景楚的婚事原本是去年辦的,一切都準備好了的,如今將跟程思雨的婚事就定在了三月。三月底的春分,是個吉利的日子。
看樣子武定侯府那邊也實在夠夠的,趕緊把婚事辦一辦,大家都喘口氣。
雖然是長房那邊的婚事,但是二房這邊也清閑不了,齊夫人天天的去那邊幫忙,齊大太太很多事情都要跟她商量,好歹的成親的事情,二房這邊先辦的呢。
唐青鸞還是新婦,不用總去長房那邊,不過因為齊夫人不在,家裡這邊的很多事情就需要她來做主了。
兩人才新婚,自然是蜜裡調油,整天膩膩歪歪的,即便是這些天忙了起來。
這天早上起來,正在屋裡吃早飯,外面突然傳來了混亂的腳步聲,接著丫鬟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奶?”
唐青鸞道:“進來吧。”
一個丫鬟進來了,齊景灝一看是母親身邊的大丫鬟叫梅月的,便道:“怎麼了?夫人還沒有去東院?”
這幾天都是大早上就過去了的。
梅月忙道:“二爺,二太太原本是要過去的,剛出門的時候不知道怎麼胸口疼,差點暈倒,奴婢趕緊過來請奶去看看……”
齊景灝和唐青鸞幾乎同時站了起來,唐青鸞急忙的道:“丁香,把我的藥箱子拿著。”他已經和齊景灝出來了。
兩人急匆匆來到了上房,進屋看見齊夫人坐在榻上,神志清醒著,兩人忙過去:“母親,您沒事吧?”
齊夫人笑著道:“沒事的,就是出門的時候不知道怎麼了……暈了一下而已。”
唐青鸞檢視著她的臉色,問道:“說是心口覺著疼?”
齊夫人臉色略蒼白,有些沒精神,聞言點點頭:“疼了一下。”
唐青鸞忙拿出來小迎枕放在了榻邊,將齊夫人的手放在迎枕上,給她診脈,問道:“一下?是什麼樣的疼法?”
“好像是……被抓住捏了一下那種……”
齊景灝驚訝的看向了唐青鸞:“嚴重不嚴重?”聽著這形容,似乎很嚴重?
唐青鸞診了一會兒脈,又問晚上睡得如何,齊夫人說睡得倒是還可以,以前夜裡總要起來一兩次,這幾天晚上也沒起夜。
唐青鸞松開了手,又用聽診器聽了聽心跳,檢查了一下眼瞼舌苔什麼的,大致都沒有問題,便道:“可能是這幾天忙得……母親身體還是挺好的,並沒有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