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時候曹家已經把他們家看成了仇人,忠靖侯府想拉墊背的出來,曹映雪第一個不答應!
從楮國公夫人懷裡直起身,含著淚厲聲叫:“你們一家子耳朵聾了還是怎麼著?!”
這一句卻把忠靖侯府大太太也給罵了進去,大太太好歹是長輩,聽見這話,登時氣的臉都青了。
曹映雪才不管她!厲聲叫道:“我看見顧笙柔和唐青鸞一起出去的,就想聽聽她們偷著說什麼,於是過去聽,親耳聽見是顧笙柔自己說的!她說唐青鸞不肯幫忙,罵唐青鸞什麼東西,也配出席我們這樣的場合?!”
指著顧笙柔厲聲不歇氣的叫:“還說唐青鸞釜底抽薪,她看婦人病的就和外面的穩婆、虔婆是一樣的!叫她開落胎藥,她推三阻四的,是因為妒忌她顧笙柔,想要看著顧笙柔被落胎藥害了終身,害了一輩子!”
鼻子呼呼的喘著氣,指著顧笙柔清清楚楚的道:“這些話是顧笙柔自己親口說的!”
顧笙柔險險的又暈過去。
曹映雪指著顧笙柔厲聲繼續:“沒錯!就是這樣!虧著我還出來幫著她罵唐青鸞惡毒!結果她就裝的和現在這樣,好像暈了過去,我們幾個把她扶到了花廳,我正在說話,顧笙柔突然跳起來,抓著刀子就往我臉上劃了一下!”
她臉上包紮的地方已經因為這樣的折騰說話而滲出來血來,但是曹映雪性格狠戾,如今恨到了急處,反而不覺著臉疼。
顧笙柔張了幾次嘴想說話,但是看見曹映雪這幅樣子,臉上貼著一大塊的白布,因為傷口太大兩頭都露出來一些傷,還在慢慢的滲出來血,將白布也染紅了,看起來格外的猙獰。顧笙柔嚇得又不敢說話了。
曹映雪如今也確實滿臉的猙獰,惡狠狠看了顧笙柔一眼,顧笙柔就連看她都不敢了。
這時候,一直在旁邊沒說話的葉柳突然道:“我也在旁邊的,看見的什麼也說說。”
將軍夫人忙道:“你看見……什麼了?”其實是不想讓女兒攙和,說話的時候就給女兒使眼色。
葉柳看見了母親的意思了,不過還是繼續的道:“今天是我請客,鬧成這樣我也有責任。從頭說起。”
將軍夫人一聽她自己先攬了責任,急的鼻尖都冒汗了,轉頭看了兒子一眼。
反倒是葉柳的哥哥更光明正大一些,贊同的點頭道:“從頭說好了。”
葉柳點點頭,看了看唐青鸞道:“青鸞以前是沒和我們這群人一塊兒玩過,上一次在翊坤宮落水,是青鸞和榮曉茶救了我,所以我記著情,有心把她們倆也拉到我們這群人的圈子來,橫豎大家都是年歲差不多的姑娘,結社作詩吃酒玩樂的,人多也熱鬧些。”
“所以今天我生辰,就把她們請來了。我隱隱知道笙柔可能和青鸞有些嫌隙,還想著分開她們一點,沒想到吃飯的時候,大家都上了二樓了,笙柔卻單獨叫住了青鸞,說有話要說。”
她看著顧笙柔道:“是笙柔主動叫青鸞出去說話的。”
顧笙柔躺在忠靖侯府大太太的懷裡,眼睛發冷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