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這水是喝還是不喝?雪梨糾結了一下,半晌兒之後,還是湊過去喝了一口。她是這樣想的,若是她喝了沒事,再帶回去給容遷喝。
許久之後,雪梨摸了摸臉,拍了拍肚子,覺得自己除了皮肉比較疼之外,沒有任何不良反應。她這才欣喜若狂的,想要將水帶回去給容遷。
可是問題又來了,讓她到哪裡去找水囊?這犄角旮旯狗都不來的鬼地方。不爬出來幾條毒蛇,已經是上蒼開眼了。
雪梨略一思忖,還是決定用最原始,也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她湊近水潭,含了滿滿一大口水。艱難萬狀的往回走。
好容易走了回去,離的老遠就瞧見容遷倚靠在石壁上,兩瓣唇異常幹裂。
雪梨雙手扶住容遷的肩膀,試探著將臉貼過去。她臉色越來越紅,這紅色一直蔓延到脖頸,還有繼續往下蔓延的聲勢。
這……這……這也太難為情了!
雪梨老臉一紅,她長那麼大,還從來沒有偷偷摸摸的親過誰。前世縱是她把容時放在心坎裡喜歡,也從來沒做過這麼膽大妄為的事。可是如今,她居然要對容遷這麼做了。
若此刻老實孩子容遷是清醒的,他一定會義正言辭,毫不客氣的將雪梨的頭推開,再斥責她,“沒有規矩!”
可也管不了這麼多了,雪梨眼睛一閉,直接將唇湊了過去。容遷的唇瓣冰涼,氣息溫熱,帶著他一慣淡淡的松木香氣。雪梨將口中的水一滴不剩的渡給了容遷,剛要抽身回來。
哪知容遷跟迴光返照似的,一把攬住她的腰肢。二人身子貼的緊緊的沒有一絲空隙。雪梨的臉紅的像只蝦子,她剛要伸手去打容遷,可猛一想起容遷“身受重傷”,萬一她下手重了,把人打出個萬一來,怎麼辦?
可不掙紮,豈不是成了主動獻吻?雪梨二話不說,直接往容遷的下唇上咬。她咬的使勁,嘗到了一股子甜腥兒味。
容遷吃痛,這才放開了對雪梨的桎梏。
雪梨滿臉羞憤,指著容遷罵道:“容遷!你混蛋!你居然敢裝昏騙我!”
容遷清咳一聲,他臉上還帶著異樣的潮紅,眸子深不見底,可又摻著溫色。他並不著急辯解,等雪梨罵到沒有力氣之後,這才淡淡開口,“不是你主動獻吻的麼?”
雪梨立馬炸毛,她道:“胡說!我才沒有!我是在救你,你知不知道?!你居然還反咬我一口,容遷!你到底是不是人?!你有沒有點良心?!”
容遷皺眉,他重複道:“咬一口?良心?”
他目光灼灼的看向雪梨,伸手將唇角的血滯擦幹淨,緩聲道:“你是在說這個麼?”
雪梨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她面紅耳赤,羞得簡直無地自容。她想起容遷居然又在作弄她,氣的立馬起身就要走。
哪知容遷從後面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有氣無力道:“回來,這裡這麼危險,你要放著我這個傷號去哪裡?”
作者有話要說:
雪梨:小蘿蔔!你的良心不會痛嗎!為什麼要我一個弱不經風的小女子去救一個大男人?他那麼大一坨,我這麼小一隻!你要我怎麼救他!
小蘿蔔【點煙】:對不起,我的良心不會痛,它還在活蹦亂跳~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