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的聲音同時響起,只是一個平靜,一個激動。
男人和秦心悅都頓了頓,又道:“你怎麼在我房裡?”
兩人再次異口同聲,他們互相白了對方一眼:“你不要學我說話。”
秦心悅:“……”
男人:“……”
兩人頓時陷入迷之安靜中,似乎都在思考著,下一句說什麼,才可以不撞話。
沉默半晌後,秦心悅先聲奪人,質疑道:“這是我準備的婚房,當然是我問你,你怎麼在這裡!”
男人愣了愣,目光在房裡逡巡了一圈,玫瑰花,鴛鴦床,大紅喜字,這裡還真是婚房,所以他進錯房了?
他揉著有些發脹的腦袋,昨天他吃了感冒藥,昏昏沉沉進了屋,只記得這房裡紅通通的,他原以為是這酒店爛俗的裝飾癖好,不料卻是精心準備的婚房。
他上床睡覺時,大腦已經被感冒藥折騰得十分沉重,所以沒注意到床上有沒有人。
男人抿了抿唇,正要解釋,就見對方紅著臉,支支吾吾問:“你你你說,你昨晚有沒有……”
秦心悅不安地拉了拉衣領,雖然沒有發生大事,但誰知道這男人有沒有趁她睡著,佔小便宜。
男人打量著秦心悅,帶著讓她不舒服的審視意味。
男人嗤笑一聲:“小姑娘,我對你沒興趣。”
對方的輕蔑激怒了秦心悅,她把煙灰缸又舉高了一分:“誰是小姑娘!”
秦心悅雖然已經工作三年,但長得顯嫩,如果不靠化妝和職業裝來裝點,她看上去就像大學生。
二十多歲的女生最煩別人說自己小,就像三十多歲的女人最討厭別人說老。
秦心悅嘟囔著反駁:“你以為你很大嗎?”
她看這男人估摸也就是二十五六,正是眼高於頂的年紀。
聞言,男人忽然站了起來,露出兩條傲人的長腿和被內褲包裹的同樣傲人的地方。
“和你沒關系。”
寬肩蜂腰大長腿,而且某個地方好、好、好像的確挺e。
秦心悅很震驚,文字已經無法描繪她的表情,用口來表達,是最恰當不過。
“昨晚我路過大廳時和一個男人撞上了,估摸是那時撿錯了房卡。”男人瞥了秦心悅一眼:“不管你信不信,昨晚什麼也沒發生,因為我進來就睡了。”
男人的眼底透著同情,所以才又特意解釋了後面那麼一句——弄清這場烏龍後,他不免腦補了其他的故事,新婚之夜,新娘獨守空房,新郎卻在樓下與其他女人拉拉扯扯,也是一個可憐人。
秦心悅麼,則壓根沒注意男人的神色,因為她的注意力都在對方的春色上了。
她目光所及之處,皆是美景啊。
緊致的腹肌、性感的人魚線、勁瘦的腰身,大腿處的肌肉線條更是挺直完美的延伸像小腿,而最要命的是,這男人的肌肉不是歐美人那種塊頭巨大的健碩,而是多一分則累贅,少一分則遺憾,每一寸都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