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是個特別執拗的人, 他認定了警方所辦的案子有問題, 便不依不饒一定要探查到底, 雷斯垂德最後只能繳械投降, 稱如果他把他所說的那條“漏網之魚”捕獲了並叫他認罪,那麼他們警方願意承認這個案子錯了並且將其繩之以法。
夏洛克於是天天往警察局報到, 弄得雷斯垂德很頭大,終於在第四天的時候, 夏洛克發現了一條重要線索, 他興沖沖地跑去找雷斯垂德,而雷斯垂德不在,於是他兀自在警局裡面遛彎兒。
一個中年男子從後面叫住了他:“你找雷斯垂德警官嗎?”
夏洛克回過頭,看到一個穿著警服的男人,從他胸口別著的牌子來看, 是一個高階警司, 這時旁邊走過幾個小警員, 都很有禮貌地向這位高階警司問好。
夏洛克朝他點了點頭,目光將他上上下下看了個遍。
高階警司說:“他現在不在, 去辦案了。”
夏洛克勾了勾嘴角:“顯而易見。”
高階警司對於他這種傲慢無禮的態度十分的不悅, 皺了皺眉,說:“警局可不是你家的後花園, 如果要散步的話,你應該另尋他處。”
夏洛克輕蔑地一笑,說:“不要總是火氣那麼大,福特警司。走前在提醒你一句, 紙是包不住火的,尤其是完事了之後,請記得做好後續收尾工作。”說完,朝他的口袋處吹了一聲口哨,然後頭也不回地走開了。
福特警司一模口袋,抽出一雙女人的肉色絲襪來,他趕忙緊張地把絲襪塞進口袋裡,然後找了個最近的垃圾桶趁沒人看到的時候快速扔掉。
夏洛克根據自己發現的重要線索,找了幾個和此案件相關的人進行了一番溝通,有了新的重要的發現。而就在這之後的第二天,雷斯垂德打電話找夏洛克,夏洛克來到了雷斯垂德的辦公室,雷斯垂德對夏洛克說要他不要再繼續追根究底下去了,夏洛克問雷斯垂德怎麼又變卦了,雷斯垂德稱是上級的命令。
夏洛克挑眉:“上級?福特警司?”
雷斯垂德問:“你怎麼知道?”
夏洛克說:“那案卷上有他的簽名。”
雷斯垂德點點頭,說:“是的,這案子他有負責,所以他不想再重新加入新的罪犯,這不利於他的名聲,也會影響他的政績。”
夏洛克:“可是錯了就是錯了。”
雷斯垂德提高了聲貝,道:“夏洛克,你不懂人情世故,這不是對與錯的問題,你得知道,你再繼續窮追不捨下去的話,會對我不利。”
夏洛克不滿:“對你不利什麼?不能晉職?”
雷斯垂德皺眉:“我不是這樣自私自利的人,可是這是上級的命令,夏洛克,你不是我們警局的人,你無權再對此案進行過問。”
夏洛克鄙夷:“出爾反爾的家夥。”
雷斯垂德嘆了口氣,說:“抱歉,如果這個案子是我全權負責的,那麼你一定要重新調查我也就隨你了,可是這個牽扯到了福特警司,那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了,希望你能理解。”
夏洛克聳聳肩:“行吧,我知道了。”
雷斯垂德瞭解夏洛克的秉性,知道他才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棄,他一時拿他有些無計可施,這時門外傳來福特警司的聲音:“福爾摩斯先生,請你來一下我的辦公室。”
夏洛克朝雷斯垂德揮了揮手,跟在福特警司的後面走了。
來到福特警司辦公室後,夏洛克毫不客氣地坐到雙人沙發上,然後說:“咖啡少糖,謝謝。”
福特警司笑了笑,替他泡了一杯咖啡。
福特警司坐到他的對面,語氣平靜地說:“福爾摩斯先生,剛剛雷斯垂德探長已經把我的話向你說清楚了吧?”
夏洛克喝了一口咖啡,說:“福特先生,不要總是沉迷於女色,這樣很容易造成錯案的。”
福特警司臉色冷了三分,語氣依舊平靜,說:“案子沒有錯,福爾摩斯先生,今天我請你到我的辦公室,是想要告訴你,請不要來擾亂我們警局的正常辦公秩序,也不要牽連你的朋友雷斯垂德。”
夏洛克抿了抿唇,說:“錯沒錯,你比我應該更清楚。”
福特警司皺眉:“最後的忠告,請你停止你對警局正常工作秩序的擾亂行為,否則,我們可以以擾亂公務的罪名將你抓起來。”
夏洛克笑了出來:“哦?是嗎?那你試試?”
福特警司臉上爆出青筋,語氣中帶了一絲不悅:“我的話點到為止,請你離開。”
夏洛克“刷”的起身,走了出去。
福特警司恨恨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緊握的拳頭關節泛白。
夏洛克走進一條無人的小巷,身形晃了晃,他伸手扶到牆上,搖了搖腦袋,然後身體沿著牆壁緩緩滑了下去,忽然被人用麻袋套住了臉,拖進了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