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是燁哥!”
“哇哈哈,燁哥穿女戲服上臺唱歌,可以可以。”
“真好,真好。”
臺下的觀眾們紛紛鼓掌,掌聲非常熱烈。
秦燁也不廢話,直接開口唱。
“戲一折,水袖起落,
唱悲歡唱離合,無關我。
扇開合,鑼鼓響又默。
戲中情戲外人,憑誰說。”
秦燁一邊唱,一邊翹起蘭花指。
他用女聲唱的。
“好!太好聽了!”
“這聲音我聽了,真的是驚豔!”
“這歌是古風型別,配上燁哥這一身裝扮,真的是絕絕子。”
“沒得話說。”
觀眾們議論紛紛,都覺得非常好聽。
前排的秦媽和秦爸也滿意點點頭。
秦燁繼續唱。
“慣將喜怒哀樂都融入粉墨,
陳詞唱穿又如何,白骨青灰皆我。
亂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
位卑未敢忘憂國,哪怕無人知我。”
唱完這一段,秦燁稍微停頓數秒。
“臺下人走過,不見舊顏色。
臺上人唱著,心碎離別歌。
情字難落墨,她唱須以血來和。
戲幕起,戲幕落,誰是客。”
秦燁深呼吸一口氣,醞釀下,然後開口。
“啊……”
“啊……”
“啊……”
這一開口,直擊現場每一個觀眾靈魂深處。
這一個啊字,高音非常高。
雷鳴般掌聲響起來。
“喔靠!真好聽!”
“這簡直絕了!太絕了!”
“聽得我頭皮發麻,渾身起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