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十二,你這麼小看我,你義父知道嗎?”
夏雲初只能用嚴十二敬畏的河屯來對付他。
“我義父自然是知道的,並且今天你們的話題,就跟這個有關!夏雲初,跟我來罷。”
夏雲初並不想上去嚴十二的車,可是不得不上。原本想要跟河屯犟上一次的,可是又擔心會連累舞蹈中心。
就算不對自己這個十五的親媽發難,以河屯這個冷酷的情況,他是會遷怒別人的。
夏雲初不想自找麻煩,更加不想給別人找麻煩。
在她到了淺水灣的時候,河屯正在一種微微暴戾中的形態,不斷摔著手邊的東西,就像一頭被困住的暴怒雄獅。
夏雲初輕喚一聲:“嚴先生……”表示她已經來到了。
“來了?坐吧。”
見到夏雲初過來的河屯才稍微收斂了一點。
夏雲初試探式的問道:“你找我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自然是有事的,不然也不會特意讓嚴十二過去舞蹈中心等著了。
“你最近是不是又跟阿炎鬧別扭了?”
河屯的眼中帶著一點點不滿的鋒芒,還帶上了輕微的責備。
“沒……沒有啊,我們挺好的。怎麼了?”
夏雲初連忙應答,而且最近她跟厲炎夜確實是挺好的。
河屯又問了一句:“真的挺好?”
夏雲初點頭,可是對上河屯銳利如同鷹隼的目光時,心裡還是有些發毛了。
“你們多久沒在一起了?”河屯又問。
多久……沒在一起?什麼意思?夏雲初並不懂河屯這個問題。
“我們幾乎天天都在一起啊,還有深深……”
“我是說你們多久沒有睡在同一張床上了。”
河屯幹脆開門見山說道。
“……”
夏雲初頓時就受到驚嚇了,這話……是他河屯作為一個……一個長輩應該問的問題嗎?
夏雲初根本不想回答,可是她不能不回答,所以就模稜兩可說道:“你……你兒子昨晚是跟你孫子睡的!”
說完這句之後夏雲初就有點不自然地站了起來,她只想快點從這裡離開。要是河屯叫她過來就是問這種……這麼羞恥的問題的話,那她還真是沒什麼好說的。
“嚴先生,我還要上班,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上班了!”
“當然是有事的!還是大事!”河屯的語氣頓時冷冽起來。
“這周開始,你週末就將十五送過來我這裡,你好好跟阿炎過你們的二人世界,別總是冷落了你丈夫知道嗎?”
夏雲初還真是夠無語的。自己冷落誰?
只是還沒等夏雲初想明白他的話,河屯繼續訓斥著:“我知道你是埋怨當初阿炎選擇的是他大哥還有侄女,可是那都是我的錯,要怪你就怪我吧!要是你再這麼冷落阿炎,你們早晚都會出問題的。”
夏雲初靜默著,終於知道什麼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她只是漠然地聽著河屯的訓斥。
等到河屯說完之後,夏雲初才慢悠悠回答上一句:“嚴先生,請你搞清楚一件事情,我跟你兒子已經離婚一個多月了!”
她想讓河屯知道,自己跟厲炎夜已經是沒有關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