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燈下的s市,彷彿多了一層朦朧的面紗,透著陣陣誘人的熱氣。
夏雲初睜開眼的時候,外面已經夜幕低垂。
心裡是舒服的,只是身體就沒那麼舒服了,彷彿被車子碾壓過一樣。又好像身體的力氣全部被那個男人給抽光了,整個人都無精打採的。
某些方面卻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深深!”
當一個小小的身影出現在腦海中,夏雲初猛然坐直了身體。一陣涼意襲來,夏雲初下意識縮了縮,才發現,自己身上一絲位著,而身旁的男人亦如是。
俊秀的眉目,還有挺拔的身軀,似乎在沉睡著,所以少了平時的囂張跋扈感覺,多了一種溫潤的帥氣。
直到現在,夏雲初都沒能緩過來,怎麼自己就這樣被男人給撲倒了呢?
簡直是將所有的矜持都丟了。
不對,也可以這麼想:是自己將這個帥氣多金,又是自己孩子親爹的男人給睡了的!
而且這個男人的那啥還行,自己睡了他的話也不算吃虧。
“厲炎夜快點醒來!我們過去接深深了!”
夏雲初將身上的羽絨被子抓個嚴實,不讓胸前的春光乍洩,一邊推搡著正在熟睡的男人。
比起他,還是自己的兒子夏深比較靠譜。
男人慵懶地哼唧一聲,隨後將耳邊嘮叨的女人壓在在身下。在她臉上烙下俏麗的紅痕。
夏雲初羞中帶躁斥責起來:“厲炎夜你幹什麼?”
“沒事的,一個晚上丟不了,歐陽幫我們看著呢!”
男人的心總是這麼寬大。卻沒有顧及到一個懷胎十月的母親對孩子的牽掛。
夏雲初發狠地咬了一口男人的肩膀,而男人也知道她確實是掛念兒子,就順水推舟松開了她。
夏雲初立馬過去浴室,將這一身濕熱都洗幹淨。
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厲炎夜並沒有跟著擠過去洗個鴛鴦浴什麼的,不然還真是成了耍流氓之徒了。
也或許是因為他的身體沒有完全痊癒,又過早地行使了對女人的佔有權,所以有點力不從心地再來一次。
厲炎夜伸出勁臂,從桌子旁邊拿過手機,給歐陽星朗撥通了電話。
“我兒子呢?”
慵懶的聲音帶著只有男人才能聽懂的累喘聲。
“你是爽了,老子給你帶兒子,當保姆來著!”
歐陽星朗確實有點不爽,只是很多事情不是他不爽就可以阻止的。
“切,就這點覺悟想當深深的幹爹?”厲炎夜嗤笑道:“給你一個機會好好表現,將我兒子送來酒店給我。”
“有什麼好處?”
厲炎夜那邊的低沉慵懶聲音如同一塊磁石要將歐陽星朗吸過去,而歐陽星朗也開始亢奮起來。
“金山還是銀山?不然還是給你一個破碗,等你什麼時候露宿街頭了,還能有一個要飯的工具!”
厲炎夜不僅是在調侃歐陽星朗,更加是跟他起警告意味,這家夥樹敵太多,讓他給別人一條後路,怎麼都不聽。恐怕想他死的人,大有人在,甚至包括他身邊的人!
霍沉就是富安安排在他身邊的一個。
不過應該最想讓他死的,是姚若藍。她之所以決定跟厲天昊結婚,歐陽星朗絕對‘功不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