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辦法,這麼確定能夠救出厲炎夜?”富安輕揚劍眉,繼續問道:“你是準備給河屯磕頭下跪,還是哭訴求饒?”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又有什麼辦法能夠從河屯手中將人不用武力奪回來?除了能夠讓河屯喜歡的服軟,他還真是想不出什麼什麼辦法。
夏雲初抿唇,事關厲媽媽的名譽,還有厲炎夜的聲譽,更加有河屯的面子……太多的牽連讓夏雲初不能跟旁人透露太多。
就連厲天昊她都沒有告訴。
再說了,所有的那些推測猜想,盡管夏雲初有九成的把握,也終究是推測而已。還沒有得到證實。
“總之我就是有辦法能夠將厲炎夜救出來,比你強行進去思佩堡撈人要安全容易得多!”
夏雲初最終選擇了不告訴富安。
看著女人篤定的模樣,富安的眸子微微眯了一下,“要是你沒有六成以上的把握,我帶上你不過就是一個累贅罷了。”
富安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平穩,就像是一座大山,永遠都不會倒塌。給人足夠的安全感。
夏雲初心裡透露出一陣歡喜,“富安,你真的有辦法能夠將我帶過去思佩堡?”
聽著富安的語氣,他是有把握和辦法將自己帶過去的!只是在考慮要不要帶上自己這個累贅而已。
“自然是有的,可是你要給我一個帶上你過去思佩堡的理由。”
要不是事情已經迫在眉睫,富安絕對不會親自出馬。
可是就在兩天前,他就已經讓霍沉帶著‘厲炎夜被河屯押送到思佩堡’的訊息過去告訴歐陽星朗了。
可是他想了無數的辦法,出境或者是偷渡,都是被攔。而現在的他更加是被困在衙門裡面無法動彈,別說是過去思佩堡營救厲炎夜了。
不過確實,歐陽星朗為了厲炎夜可以連命都不要。這麼看來一條胳膊確實不算什麼了。
“你要是早說一分鐘,厲炎夜或許就少受60秒的苦。”
富安這句話,說到了夏雲初的心坎上。此時的她真的太過擔心厲炎夜的性命之憂了。
她害怕的是就算自己趕到了,看到的也只會是他的屍體……
“我……我其實也只是猜測:厲炎夜極有可能是河屯的……親生兒子!”
夏雲初醞釀了幾秒,才一口氣將這個可能將厲炎夜救出來的秘密告訴了富安。
表面上看,富安仍然是一副波瀾不驚,淡定自若的神態,可是隻有熟悉他的人知道,微微蜷起的手指關節,出賣了他心裡的波瀾萬丈。
“你給我說說你這麼推測的依據!”
富安知道夏雲初是一個誠實的女人,而且事關厲炎夜的性命,她不會貿然捕風捉影,所以一定是有什麼依據的。
說來話長,夏雲初就簡明扼要撿了一些重要的資訊跟富安說了。
夏雲初也想要找一個頭腦清醒的局外人幫自己分析一下,究竟這樣的判斷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
“這個理由足以救出厲炎夜了!不過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與時間賽跑!”
富安的語氣很是心平氣和,因為在他看來,這件事,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