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厲炎夜已經在房間裡面的沙發床上睡了過去,歐陽星朗的眸子中帶上了一點點光亮。那被火箭炮炸得血肉模糊的手臂似乎也不疼了!
他側過身,定睛看著睡在上面的厲炎夜,不過兩米的距離,可是對他而言卻是遙不可及。
有時候歐陽星朗也會想想自己是不是著迷入了魔。
這是想要跟厲炎夜搞基的節奏?可是又不太像這個感覺。
雖然說厲炎夜是帥氣了那麼一點,可是魅色裡面,多的是比厲炎夜帥氣的男人啊!
有時候其實歐陽星朗會有一種不應該有的邪惡念頭。他想要將厲炎夜鎖在自己身邊,讓厲炎夜心甘情願地臣服於他。
這算是一種野性的佔有嗎?還是隻是想對他野心的擺布?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
只是看到厲炎夜在自己眼皮底下晃悠,他的心情就會非常愉悅!
對了,還有一種莫名的成就感。
這些說不明白的情愫。
“在想什麼?你的老婆跟孩子嗎?”厲炎夜的留下,讓歐陽星朗選擇原諒了他。
厲炎夜向來不喜歡被別人看出自己的軟肋所在,他俊秀的長眉輕揚。
“我是在想墨塵那個小子,居然這麼沒良心,你這個老大都傷成這樣了,他連看都沒來看你一眼!還是說你歐陽星朗平時做的孽實在太多,就算你掛了,也只有我一個過來幫你收拾?”
厲炎夜隨意找了一個話題,想要轉移歐陽星朗的注意力,並且想著怎麼解決河屯。
“要說沒良心,你厲炎夜敢認第二,我看沒人敢認第一了。不過你倒是還惦記著要幫我收屍,還真是難為你了!”
“我問的是墨塵,你怎麼又扯到我這塊了?”
“那小子被墨老爺子關在家裡解毒呢!都半個多月了!”
“什麼?他什麼時候染上的?臭小子都不知死活的!不知道那玩意是要命的?”厲炎夜頓時也怔了一下。
歐陽星朗深深吐出一口氣,“哎,其實有些東西,明知道是毒,還是回去碰的,你知道為什麼嗎?”
歐陽星朗似乎沒有打算聽厲炎夜回答,就自問自答道:“因為那些都是一種信仰,精神上的信仰。就好像你厲炎夜……”
“停下!我沒有興趣聽你進行什麼洗腦工程!”
那一整夜,厲炎夜都是留在盤古地,沒有回去找夏雲初母子。
所以夏雲初跟兒子夏深難得睡了一個安穩覺。一直到早上小家夥被餓醒。
其實餓醒是一個因素,另外的一個原因則是客廳的電話不停地響著,大有不接就會一直打的意味。
小家夥餓著肚子坐了起來,看著仍然還在沉睡中的媽咪夏雲初。
在她臉上吧唧親了一口之後,就起身下床了。
睡意朦朧的夏雲初追問道:“深深你要去噓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