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個晚宴罷了,就算是鴻門宴,我都不會怕。而且他河屯都那麼高調地請人出來了,我要是不去,豈不是連氣勢都輸了?”厲炎夜只是風輕雲淡地說道。
那頭的歐陽星朗又是一頓,然後重新開口,“好,那我今晚就跟你一起去。你這小子能不能別一個人行動。求你就帶上我,讓我隨便做個跟班狗腿都好?”
“朗哥您這不是言重了?誰敢使喚你這麼大牌的狗腿?會良心不安的。”厲炎夜又是幽默一句。
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可是這廂才掛了,另外一頭的老秦又打了過來,也是說今晚被邀請了赴宴的事情。
河屯今晚似乎將所有s市的豪門世家都請了一遍,還有一些衙門裡面的白路子人士!
這個‘義子十五認親儀式’不僅高調,還花了相當大的手筆呢!
厲炎夜忽然很想知道,這個‘義子十五’究竟是何方神聖,又是什麼來頭,能夠讓河屯花費這麼大的周章。
河屯請了這麼多的豪門世家還有衙門的人,一定是為了見證他跟那個義子十五的認親,也就是說河屯非常在意這個第十五個義子!
當年河屯是被衙門的人勸離的,而且五年都毫無聲響,一切都顯得非常蹊蹺。
當時的河屯要是想要趁熱打鐵將他們兩兄弟置之死地的話,是很容易的事情,可是那時候他卻選擇了離開s市。
五年後,他再一次回來了……
這是又讓他厲炎夜做選擇題?
厲炎夜的思想陷入了這場角逐中,在衡量著這一次自己是主動進攻還是靜靜防禦?
現在的厲炎夜已經沒有了五年前的被動心理。那是因為他現在是孤家寡人一個,什麼都不需要顧忌。
他現在完全可以跟河屯來一次生死決鬥,放手一搏。
不過至於大哥厲天昊跟厲玲玲,他也會盡自己最大的力氣去保護他們的。這是他在世上的至親至愛。
可是到了今天,厲炎夜已經不再有五年前的窒息壓抑,還有那沉重的心裡枷鎖。所以他能夠更加理智,思維更加縝密地想出辦法去對付河屯。
為五年前所失去的一切,為那個夭折掉的孩子!
趙明烈上前問了一句:“炎爺,要不要我派人給劉隊說一聲?”
“不用,量他河屯再怎麼老人痴呆都不會當著自己請過來的一堆名門世家面前對我發難的。而且他請的人不是還有衙門的白道?不用擔心。”
厲炎夜沉著的眉宇更急內斂,“今晚我們就帶一張嘴過去就行了!對了,可以帶上你那些泡友!就算是調節一下氣氛!”
“好!”頓了頓,趙明烈又問道:“炎爺,你說這個十五會是什麼來頭?會不會真的是河屯的親兒子?”
“他是不是老毒魚的兒子壓根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讓老毒魚怎麼死!”
厲炎夜的眼眸裡慢慢都是寒光,就像剛剛出鞘的劍。原本以為自己安頓好大哥之後就可以動身去找回來s市的河屯,沒想到他竟然自己送上門了。那麼他也不用客氣了!
“不過也是,我就覺得河屯那種老毒魚八成是斷子絕孫的命!”就算鬥不過他,趙明烈想著能夠罵他幾句出出氣也好!
“老子倒是希望他能夠有子有孫的,這樣老子總有一天會讓他做一下所謂的選擇題!”
厲炎夜充滿戾氣地說道,對於河屯曾經施加在他身上的暴戾暴行,他永遠都不會忘記的。什麼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個滋味,厲炎夜就能夠讓他嘗一嘗了!這種切膚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