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有可能的話,應該是姚若藍最有可能知道自己被河屯帶回了思佩堡,可是她是不會跟厲炎夜說的。
能夠讓他們母子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是姚若藍最想看到的。
要是厲炎夜真的跟姚若藍在一起了,那也不足為奇。原本姚若藍就深愛著那個男人,像他這種鳳毛麟角的男人,怎麼可能為她夏雲初這種‘謀殺’親生骨肉的惡毒女人守候五年?
要是他們結婚了,應該也有孩子了吧?
結婚?
自己跟厲炎夜還沒有離婚吧?可是這個應該不重要。
配偶下落不明者滿兩年的話,可以去法院申請宣佈失蹤,滿四年的話,就可以申請死亡了。
自己不是都失蹤五年了嗎?
再說了,那個男人財大氣粗,隻手遮天的,想要弄一本離婚證還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就像當初跟她弄來一本結婚證那麼容易?
好吧,夏雲初你真是犯賤,明明說要徹底忘了那個男人,現在怎麼又開始想著關於他的事了?真是矯情虛偽!
河屯跟小家夥踢完足球,就過去吃早餐了,然後用完餐,帶著老四老五還有老十二就出門了。
應該是有什麼大事要處理,不然也不會同時帶著三個義子一起出門。而老八不在裡面。
夏雲初其實挺疑惑的,嚴老二前後應該還有一個,老大還有老三。什麼老六老九,老十,老十一都沒有出現,難不成都已經死了?
夏雲初不知道老九已經被富安弄死了。
等到河屯走了之後,夏雲初迫不及待將小家夥摟進自己懷裡。一個晚上都沒有見到小家夥,夏雲初想到心都疼了。
又是親又是蹭的。而小家夥也毫不吝嗇自己的口水,在媽咪夏雲初的臉頰上刷著。
只是夏雲初在兒子夏深身上嗅到的不止汗水,還有濃濃的雪茄味。
“深深,跟媽咪說說義父帶你在那個黑黑的房子裡面,做了什麼?有沒有跟漂亮的‘大姐姐’說話?”
要是一個蠟像的話,她是不會說話,可是河屯肯定會對她說話的。
所以夏雲初就換了一個角度去問兒子夏深。
小家夥歪著頭想了一下,最終憋著嘴,搖了搖頭,“義父說的不知道是什麼鳥語,我聽不懂呢。”
只是夏雲初聽懂了兒子說的‘鳥語’,其實就是法語。
“不過義父對著那個大姐姐哭了……”小家夥扁了扁嘴,似乎很是心疼他的義父。
“義父對著那個大姐姐哭了?”夏深的話著實讓夏雲初一驚,因為她完全沒有想到河屯這種兇殘成性的男人也會有為一個女人掉淚的時候。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真是問世間情為何物。
可是既然厲炎夜的母親是河屯心愛的女人,為什麼對著摯愛女人的兒子都趕盡殺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