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初不張嘴,只是不停地搖頭。
“不肯喝?那可以,那你們就直接將這墮胎藥打進她的胎盤,讓那個小賤種直接死得更加痛快!”
姚若藍說完,怒視著那個男醫生,“還不趕緊死去找針筒?!”
透明杯子的墮胎水緩緩被吸進針筒裡,男醫生手裡拿著針筒,有點猶豫不決。
他是一名醫生,就算不是被灌輸了這麼多年救死扶傷的想法,作為一個人去謀殺一條小生命,這種事情,他也有點下不了手。
“你特麼還愣著做什麼?是不是不敢?看來你這手留著也沒用,我讓人幫你剁了吧!”
姚若藍威逼那個男醫生,“記得打準一點!我要她的小賤種立馬胎死腹中!”
“不要……求求你……不要這麼對待我的孩子……”
夏雲初的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嗚嗚,讓人聽不清楚。
她的四肢都被按壓住,沒有辦法動彈,而掙紮的力氣也越來越弱。
那個男醫生已經來到了她面前,就在他要將針筒往夏雲初肚子紮進去的時候……
“碰”的一聲。
子彈射進了男醫生的腦袋裡,鮮血和腦漿頓時四下飛濺,將旁邊的女醫生噴了滿頭滿臉。
她發出了尖叫聲,“啊!”可是這一聲驚恐的尖叫聲還沒喊完,又是“碰”的一聲悶響,消聲槍裡再次射出一枚子彈,女醫生的心髒中了槍,立即死了。
“義,義父?”
姚若藍的聲音帶上了微微的顫抖,在嗜血成性的河屯面前,姚若藍自然是不敢撒野的。
槍不是河屯開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不再觸碰這些冰冷的武器。
要殺這種小人物,他有的是代勞工具;就算是大人物……不,他混的這麼風生水起,是不會得罪那些大人物的。
夏雲初以為這一次自己肯定跟肚子裡的孩子一起不保了,可是隻覺得自己四肢的束縛都沒有。她從床板上面坐起來,下意識還用雙手護著自己的肚子。
然後才發現,剛才的那兩個醫生都齊刷刷躺在地板上,一個被打爆頭,另一個被命中心髒。
地面上緩緩滲出了鮮紅的血,夏雲初頓時害怕到連呼吸都忘記了!
只感覺到一道目光盯著自己,夏雲初緩慢抬頭,然後就看見了河屯那張堅毅陽剛的臉。
臉上輪廓很生硬,身上的狠厲之氣不怒而威。不僅僅只是暴戾,還有說不出的詭異。
夏雲初心頭一跳,很快就別過臉不去看他。姚若藍光是一個義女都這麼歹毒,恐怕他這個義父只會有減無增。
“義父……您怎麼突然過來了?這種地方髒死了,走進來都燻臭您的衣服呢。”姚若藍愛嬌的說道,帶上了一點點撒嬌的味道。
“老二,先給她兩個耳光,然後再讓她開口說話。”河屯淡淡說著,似乎在說今天天氣不好那麼平淡。卻又透著沉甸甸的威嚴和壓迫,讓人沒有辦法反抗。
姚若藍只是狠狠地等著嚴老二,似乎在說他敢,她就跟他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