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炎夜粗重的呼吸噴薄在女人的臉上,抵住她的額頭,粗重喃道:“看來還是我們練習得不夠,以後要勤加練習了!”
懷裡的女人幾乎要被他吻到斷氣一般,整張小臉紅撲撲的,杏眸裡水光瀲灩,簡直是在誘人犯罪。
夏雲初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明顯跟這個男人的肺活量不是一個級別的。她也不想憋壞了肚子裡的小家夥。
讓她的嘴巴在呼吸,厲炎夜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他用菲薄的唇輕輕含著她的耳珠,下巴還有著一點胡須,蹭著夏雲初精緻的鎖骨,讓他滋生出細細的癢。
“別動!癢……”夏雲初氣喘籲籲地想要伸手擋開故意使壞的厲炎夜。
“什麼?癢?哪裡癢?這裡嗎?”
厲炎夜故意曲解了夏雲初的意思,一雙大手更是在她身上不斷丈量著。從她日漸豐滿的腰肢到挺然的翹臀。最後是她一直都避讓著的細軟之處,已經被一隻想要興風作浪的手給覆蓋了。
夏雲初已經是過來人,她當然知道這個癢是指哪裡。只是不得不佩服這個老司機開火車的臉皮竟然能夠厚成這樣,
最可恨的是自己居然對這樣的厲炎夜,毫無抵抗力。
被他這麼一撩撥就好像一汪春水一樣軟在他懷裡了。
說實話,要是厲炎夜管好他那個為非作歹的手,夏雲初還是很願意跟他享受這一家三口的溫馨時光的。
雖然說自己不想,可是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告訴男人自己懷了孩子。
之前是以為賭氣,也擔心這個男人不待見自己懷上的還在。可是現在是輪到厲家的情況不允許她將肚子裡的小家夥的存在說出來。
夏雲初是不知道姚若藍的那個義父有多厲害,可是從姚若藍的嘴裡不難得知,一定是個難對付的狠角色。
上一次厲天昊只是僥幸撿回一條命,可是也落得這樣的結果,不知道往後還會有什麼樣的手段。
而且厲炎夜上次能夠全身而退,不知道有沒有姚若藍的功勞。
現在這種時候告訴他這個孩子的存在,不管他歡不歡喜,對他來說,都是一個煩惱,而且是沒有必要的煩惱。
夏雲初也想著反正自己很快就要離開s市了。就等到自己離開之後,也等到姚若藍的義父那件事情解決之後再說吧。
至於愛情,夏雲初不敢奢望那麼多。沒有愛情的婚姻是痛苦的,一廂情願的婚姻更加痛苦。
正在夏雲初胡思亂想的時候,男人已經在她的匈前拱出了一片美麗的春景。
夏雲初真是不得不配合這個男人的超高水準,還是該說他的經驗老道。夏雲初根本就沒有察覺到他的雙手有所挪動,她就開始衣衫不整了。
從這個角度可以看見男人挺拔如山峰的鼻樑,還有好看的唇,他已經在夏雲初的前身拱出了一條通往頂峰的道路。
厲炎夜惡劣的途徑,讓夏雲初羞紅了臉,她想要將男人推離,卻為時已晚,男人已經一口將其中一側溫吞入口。
“厲……厲炎夜,我餓了,我們回家吧……”
夏雲初真是沒有他那麼厚臉皮,竟然在校門口做這種這麼親暱的動作。
這個男人一旦獸性大發,肯定不會在這裡停下的。夏雲初才不想在學校這種神聖的地方給辦了……這張老臉還要不要?
就算自己知道他是她的丈夫,外界的人可不知道。別人都以為她嫁的人是厲家大少爺厲天昊呢!
連厲冷行也這麼認為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