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屯的車只在原地停留了三四秒,隨後就平穩地開走了。
河屯沒有下車看過姚若藍究竟有沒有受傷,看來真的如同姚若藍所說,用她去要挾她的義父是行不通的,因為他是冷漠的,而他們只是他的殺人工具。
一群冷漠到令人無法忍受的人!
下車檢視姚若藍的人只有嚴老二,將她抱上車的也是他,這麼多義子之中就只有這個嚴老二關心姚若藍的生死。
這一幕不僅被富安看在眼裡,而厲炎夜和歐陽星朗也看到了。
“開著越野車的是誰?”歐陽星朗問道。
厲炎夜只是淡淡應了一聲,“我的人。”
“從哪兒弄來的狠角色?”歐陽星朗又問。
“撿的。”厲炎夜冷哼一聲,轉身鑽進他的玄黑色法拉利中。
歐陽星朗在車窗上叩了叩手指。“我送你吧。”他還是擔心河屯會在半路搞什麼事情,先不會弄死他,可是也有點不放心。
“不用了,我的人比你更管用。”厲炎夜說完,就將油門一踩。
轟轟作響的法拉利不見了,只留下歐陽星朗一個人在原地沉默著。
“朗哥,要不要派人跟著二少?”有一個手下問道。
“不用了,要是河屯想要弄死他,早就動手了。”只是微微頓了頓之後,歐陽星朗厚實的唇裡吐出一句話,“給我查查那個開越野車的是什麼來頭!”
“好,要是真的是厲二少的人,那趙明烈一定會認識他的!”
“去吧!”歐陽星朗淡淡應了一句。
在離厲家只有兩百米距離的時候,富安將車停了,身後一輛黑色炫酷的法拉利追了上來。
富安是在等厲炎夜。
他沒有下去,只是讓厲炎夜上了他的越野車。
“富安,老子一個小時前,只不過是讓你將姚若藍那個女人帶過去,沒有讓你丟她!”
厲炎夜的話語中就有著興師問罪的意味。
這麼快的車速,姚若藍又只是一個柔弱無骨的女人,要是摔死了,那怎麼辦?
富安眉眼不動,只是淡淡問了一句:“我丟她,你心疼了?”
“媽的,能不能好好說話?”厲炎夜頓時變得煩躁起來。
“你那麼擔心那個女人,為什麼不直接去追?”富安又是淡淡說了一句,這次是睨了厲炎夜一眼。
“姚若藍是我大哥的心肝寶貝,是他的命根子,要是丟死她,我哥的命也沒了,你懂不懂?!”
厲炎夜渾身都沾染上了不知名的戾氣。
“你哥還真是命根子多,你是一個,姚若藍是一個,還有他身上的那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