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我昨天晚上真的是無意冒犯,我也不知道你口中的負責到底需要我怎麼做?要不……你提示一下?”
她是真不知道他需要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補償他。
希望他要的她給的起吧!
雖然眼下她也沒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了。
傅凌鶴微微坐直了身子,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漆黑的雙眸緊鎖著雲箏,“小學妹,我的初吻和最寶貴的第一次都被你奪去了,你覺得怎麼負責合理呢?”
初吻?第一次?
雲箏微微有些訝異,看向他的眼神也帶著懷疑,他都26了初吻居然還在?
呃……,不過話說回來昨天晚上也是雲箏的初吻和第一次。
周聿深平時很尊重她,事事都會以她為先,只要是雲箏不想的他都不會強迫她。
所以兩人談了這麼久,最親密的時候也就拉拉小手,親親額頭什麼的。
“傅凌鶴,你想要我做什麼就直說,沒什麼好拐彎抹角的,想必你也早就聽說了,我不是雲家的親生女兒。我現在就是一個孤家寡人,已經一無所有了。”
知道套近乎沒有用,她也沒再叫他‘傅學長’了。
雲箏嘴角泛起一絲自嘲的笑,她抬眸看著他,眼底卻多了一絲釋然,“如果你是需要我替你做什麼事情,只要不犯法,我都可以替你辦到。”
看著雲箏這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傅凌鶴是既心疼又好笑。
他站起身,緩緩走到雲箏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既然小學妹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直說了。”傅凌鶴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目光緊緊鎖定著雲箏,似乎是要將她看透一般,“我今年26了,也到了成家的年紀,相信你也聽到很多有關於我的傳言。”
雲箏輕輕點了點頭,傳言他確實是聽過不少。
有說傅凌鶴不近女色,高冷禁慾,也有的說他那方面不行,更有傳言說他喜歡男人。
可從昨天晚上的事情來看,這些也確實是謠言,不然她現在的骨頭疼得像是被拆了後重組又算什麼?
“我剛接管財團不久,這些傳言對我來說沒什麼,可對公司的股價影響挺大的。”
雲箏不太明白他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所以我想和你結婚,只要我跟你結婚,這些謠言就不攻自破了。”
雲箏瞳孔猛地一縮,一度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結婚?和她?這怎麼可能?
她現在就是一個連自己親生父母是誰都不知道的可憐蟲,就是和她青梅竹馬的周聿深都嫌棄她。
周家的門都不配她進去,傅家又怎麼可能同意她嫁進去。
“傅先生,這樣的玩笑可不能隨便亂開?”雲箏自然是不相信傅凌鶴的話的。
傅凌鶴也自然是知道她不可能這麼隨隨便便的答應,她的回答也是在自己的意料之內。
“雲小姐不是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說只要在你能力範圍之內,不犯法的事情都能辦到嗎?”
傅凌鶴嘴角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低沉的嗓音持續輸出,“跟我領張結婚證不在你的能力範圍之內,還是說跟我結婚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