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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先回去再，雪藤那邊一直在看著系統，出了什麼事她應該最清楚。”愛知繼續平穩地翻過山嶺，直到走上一條無人問的路之後，車子才開始朝一條人工修建的隧道中駛去，隧道的盡頭是一處山谷，龍骨總部的大樓就坐落在這裡。
“清水奉怎麼樣了？”二階堂關上車門，隨口問道。
愛知略微一愣，緊接著回答道：“左側肋骨斷了兩根，右手脫臼，馬醫生大概現在正在診斷，不過看上去似乎都是外傷，修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那個女人是龍骨的軸，只有她安然無恙，組織才能穩固。”
“的確是這樣呢，對了，雪藤在清水姐的辦公室。”愛知一個人去往了醫療部的傳送門，並告知了二階堂千葉所在的位置。
二階堂什麼都沒，沉默著去了清水的辦公室。推開房門，八木憐正裹著一件西服睡在沙發上，而千葉卻還在盯著電腦的螢幕，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
“你知道了嗎？”二階堂走到千葉身旁，開門見山的問道。
“嗯，是黑曜的使用者救了它？”
“能查到他們去了什麼地方嗎？”二階堂看了一眼螢幕，他對現代的科技本就不瞭解，根本看不懂螢幕上到底是些什麼東西。
“不知道，那邊的波動很強，能量場紊亂，根本沒辦法預測連通門的開啟或是關閉，不過我從這一段特殊的頻率裡找到了和其他地方不同的一部分。”千葉擷取了兩個不同的影象，兩張圖表上分別有著各自的波動頻率。
“明瞭什麼？”
“左邊的是普通開啟連通門的波動形勢，我加入了當時的紊亂頻率，看起來就像是現在這樣。但是為什麼這張圖和它不同呢？沒錯，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那扇門根本不是連通門，而是一扇人類開啟的另一個空間，其存在形式和異世界相仿但絕不相同，所以才會變成這樣類似的波動。”經過千葉的解釋，二階堂也稍微能夠聽懂她在什麼。
“還有其他的發現嗎？”
“在這裡。”千葉調出了相同能量波動的頻率，這是這個時間段的第二次波動，“在前輩和愛知姐離開之後，那個人好像又開啟了空間，放出了裡面的黑曜級。但是黑曜級在重新出現在現世之後很快就掩蓋了氣息，所以只有這一段的能量波動頻率。”
二階堂沉默了許久，問道：“在路上的時候，伊勢告訴我你們最近在查一件關於連通門的事件，你認為和今發生的一切有沒有聯絡？”
千葉想了想道：“大概多多少少會有一些，不能肯定是同一個人，不過可以確定他們都是龍骨的成員，否則是不可能肆無忌憚的做出這種事情的。”
“為什麼這麼？”
“在外界開啟連通門的話，無論是哪裡都能夠第一時間找到他的位置，也是用這種方式來記錄每個龍骨成員的戰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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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應該不會感到陌生？”千葉調出那些被人為開啟的連通門的時間點，在那個時段，根本就沒有在世界的範圍內找到任何相同的波動，“也就是，那個人在我們之間，利用周圍黑曜當做掩護來開啟連通門，這樣一來他的波動會因為繁雜的黑曜波動被抵消掉，無從查起。”
“真是不錯的計策，看起來所有分部內都有嫌疑。”二階堂看著地圖道。
“是的，所以我們現在正打算從本部開始排查，希望前輩也能幫我們。”
二階堂猶豫了一下，他不是非常喜歡和其他人打交道，更別幫他們調查組織內部了。
“清水奉把你放了出來，應該會承擔處罰？”二階堂轉移話題道。
“不知道，清水姐現在在醫療部，雖然她在臨走前自己不會有事，但是現在看起來可能情況稍微有些糟。”千葉咬著手指甲道：“如果清水姐只是去攔住了前輩還好，但是連自己都不顧後果的去和黑曜級交戰，更何況現場還死了這麼多政府的警衛，恐怕對她的處罰不會輕的。”
“會影響職位嗎……”二階堂輕聲問道。
“這個應該不會，怎麼龍骨因為有她才能夠建立起來，高層再不識人情，也會顧忌這一點的。況且我們現在首要的敵人是異世界，在這種節骨眼上，他們也不敢做出這種動搖人心的決定。”
有了千葉的安慰，二階堂的心裡也稍微放輕鬆了一些。
次日，清晨時，躺在病房裡的二階堂和千葉接到了來自夏井的通知。
“二階堂，清水姐的處罰已經在外面的佈告欄上公佈了！”夏井的臉上寫滿了慌張，根據他的臉色，兩人也知道事情並沒有昨晚想的那麼簡單。
“什麼處罰？”
“比預想要糟的多。”這時，連愛知都推門來到了這裡，看來對於清水的處罰力度並不，“暫時撤去清水奉最高指揮官一職，一個月以後恢復，期間最高指揮官由另一個人來擔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