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煜當時被處以挑段話斷手筋與腳筋的刑罰的時候,他也讓人去打聽過了,說是情況屬實。
但是他現在卻能站得起來,還能指揮士兵發兵奪權。
莫不成當初受刑的根本就不是他?
不過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哪有人能輕易做這樣的手腳?所以說最有可能的就是宋荊雲當時確實被挑斷了手腳筋,但是現在他已經恢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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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其中肯定少不了人的幫忙,也是他苦心經營了這麼多年,怎麼能一點勢力都沒有呢。
白芨心中慌亂的很,因為打鬥聲已經越來越近了。
“稟六王爺,宴飲的人已經全部控制起來。咱們的人現在已經圍到皇帝的寢宮那裡了。只是…”
楊序秋和對視一眼,兩人都沒有想到剛剛說話的那個人竟然是楊遠!
沒想到他竟然跟著宋景煜做出這種株連九族的事情。
“有話就直說。”
“只是在宴飲廳裡沒有發現楊琳和楊序秋的身影。”
宋景煜是恨楊序秋的,所以他來的時候特意吩咐過,一定要留下楊序秋的活口,好讓他好好折磨以發洩這麼長時間以來,心中的痛苦。
而楊琳現在替皇上代管宮中的事務,她不在宋景煜就少了一個挾持的籌碼。
他道:“剛剛咱們進來的時候,楊家的馬車還在外面,說明他現在並沒有走。你們給我把宮裡仔細的搜一遍,務必找出楊序秋和楊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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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遠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不過楊序秋倒鬆了一口氣,看來楊琳是已經脫困了。
只不過方才席上那麼多人,卻都淪落成為了宋景煜的人質。
皇帝請店周圍已經被楊徵帶兵團團圍住,一個人也進不來,一個人也出不去。
宋景煜大步流星走了過來,他對守在門口的長慶道:“我父皇如今可在裡頭?”
長慶看了一眼燈火通明的皇帝寢殿給自己壯了壯膽,朗聲道:“六王爺,你現在這是做什麼?謀朝篡位可是要被世人唾罵致死的罪名。”
宋景煜哈哈大笑了兩聲,隨即沉下了臉色道:“怎麼?難道我不是父皇的兒子嗎?父皇將皇位傳給我,那是名正言順的事情。”
原先的他一直隱忍,做小伏低只是想收斂鋒芒,不想引起人們的注意,可是現在事情都已經鬧到這個地步了,他就沒有必要再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