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遠扶起吳晴,一個箭步上前,一巴掌狠狠打在楊涵的臉上,
楊涵轉了一個圈,撞在在一旁的桌子上。
吳晴阻攔道:“老爺,涵兒還是個孩子,有什麼慢慢說。”
“你啊,就是太心善。”楊遠也曾經說過楊涵這話。
忽然,倒在桌子邊上的楊涵突然痛苦的呻吟起來。楊遠白了她一眼道:“你別在這裝,我那一下根本久不重。”
楊涵沒有說話,但是她的臉已經疼的有些發白:“肚子,我的肚子。”她那痛苦的樣子並不像是裝出來。
楊遠猛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他大聲對外面喊道:“叫大夫,快去叫大夫來。”
張大夫來的很快。一到宴會張大夫心中便一直提著,生怕除了什麼事。
到了楊涵的屋子裡的時候,楊涵渾身的麻生已經被解開,她捂著肚子蜷縮在床上。
“這是怎麼回事?”看著並不像是面板的膿瘡出了問題。
“剛剛小女不小心摔倒了,碰到了腹部,勞煩大夫您給看看。”明明是被他打的,那臉上的巴掌印都沒有消下去呢。
張大夫從醫這麼多年,自然是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有些事看見了也只當沒有看見。
他上前,墊上手帕,給楊涵號脈。張大夫號完脈面色古怪,又重新號了一遍才道:“這,楊小姐這脈象倒像是喜脈。”
這脈搏如明顯他斷然不會號錯的。
只是楊涵還是閨閣小姐,怎麼會有身孕呢?但是這也難說,之前他照看的有一戶人家,那未出閣的小姐也是有了身孕,懷的還是自家表哥的孩子,這樣的孽事他也是見過不少的。
但是這樣不體面的事情若是讓這女子的家人知道了,都是恨不得要將肚子裡的孩子和那女子一起打死。但是楊遠卻不是,他反倒是高興的很。
就連在床上的楊涵面上也露出喜色。
“那她摔了這一下沒事吧。”好容易得來的孩子可千萬不能出事。
張大夫一頭霧水,但是還是耐心的解釋道:“沒有什麼大事,只是震動了胎氣,服些保胎藥久沒事了。”
這脈搏跳動的很有力,但是卻也是有些奇怪的。
“那先生麻煩開些上好的安胎藥來。”沒事就好,沒事他的手裡就多了一個籌碼。
忽然間,張大夫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怪不得他覺得不對勁。現在楊涵一直在喝著的是他開的祛毒的方子,那方子藥性兇猛,按說這孩子是保不住的。
但是現在這孩子卻還這麼有力正常的活著,實在是不可置信。就像是一個毒瘤寄生在體內,才會這樣頑強。
但是這話他卻沒有說出來,畢竟楊家這幾個人的臉上全都是高興的表情。他說出來也只是給自己徒惹是非,還是不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