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番權衡之下,北疆王終於點點頭道:“如此就麻煩陛下了。”
他深深看了一眼,跟在楊序秋身邊面上對未來充滿憧憬的女兒說道:“到了大清要守規矩,不許再任性了。”可是她何曾任性過?
不過他也並沒有反駁,只是點了點頭硬了下來,繼而北疆王又看著楊序秋說道:“雖然郡主比商溪還要小,但是這段日子見郡主行事穩重,商溪以後在大縉就拜託你多多照顧了。”
他如此關切,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多麼疼商溪呢,可是楊序秋卻知道他這只不過是讓皇帝覺得自己拿捏住了一個比較重要的人物而已。
簡單寒暄幾句後,楊序秋便帶著商溪回到了自家的馬車上,幸好楊徵剛剛給他改造過這輛馬車,她們兩個都在裡面也綽綽有餘。
商溪羨慕的看著說道:“你父親待你可真好。”這樣掏心掏肺的寵愛她是從來沒有嘗試過的。
楊序秋道:“你以後也會感受到的。”
話音剛落,外面就響起了敲窗聲,楊序秋撩開簾子是她的三哥楊修宇:“三哥,可是有什麼事嗎?”
楊修宇道:“”是沒有什麼事,只是父親惦記著。公主應該是習慣騎馬的,你那匹棗紅色的大馬父親已經讓人安好馬鞍就跟在你這車旁,若是公主騎馬前進也是可以的。”
那匹馬極有靈性,楊序秋也喜歡的緊所以跟他們回去也是必然之理,只是女眷是不能騎馬出行的。
但是這是約束他們大縉女眷的,並不代表商溪也要遵守,不得不說,楊徵真的是為商溪考慮過了。
這馬車才行駛了短短半日商溪就感覺自己在這一方空間裡悶的頭暈眼花。
楊序秋卻是喝喝茶看看書,日子過得悠閒,見她如此難受,便道:“不如你去外面騎馬吧。”
“這是不是太不合規矩了。”
她剛離了草原,難免是有些擔心與害怕的,楊序秋燦然一笑道:“既然父親說了你可以騎馬,那必定是他深思熟慮得到允准後的結果。”
楊徵除了在妻子的問題上會感情用事,其他時候還是很理智的,所以既然他讓楊修宇來通傳這個話,就說明這是可行的。
商溪像一隻出了籠子的小鳥,騎在馬背上她才是真正的她。
楊序秋放下簾子笑了笑,繼續安靜的看書,片刻她抬頭問道:“白芨現在如何了?”
白芍忙著放下手中正在摘除花瓣的玫瑰,道:“白芨姐姐修養了,這半月身子已經大好了,只是小姐你不讓她來這兒伺候,而是跟在後面的馬車上休息,她可要悶壞了呢。”
沒有白芨在,也沒有她隨時隨地可以拿出來的解悶小玩意,她也是無聊的很。
白芨表皮的淤青與小傷痕雖說已經好了很多,但是手腳等被扭到的地方,還是需要好好調養。
果然這一路楊序秋是真的很無聊。
雖然商溪總是騎著那匹棗紅色的小馬到處溜達,也能給她帶回一些小玩意兒來,但是畢竟商溪不能離開這個大部隊也沒有什麼新鮮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