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皇帝也剛起身。
“你說什麼?昨天派去的人竟然一個都沒有回來?”皇帝本來睡得還有些不清醒,可是如今卻被這個訊息震驚的請i行了過來。
他派去的人可都是御林軍中的精衛,一般人是制服不了的。
長慶輕聲道:“您說會不會是北疆王的人做的?”
皇帝思琢片刻道:“也不是沒有可能。”北疆王雖然表面上豁達,但是對這件事未必不在意。
“若事咱們的人沒有回來,那烽兒只怕是...”費盡心機卻還是沒有保下這個兒子。
長慶趕忙道:“奴才已經讓人去找了,想必不多久就會有訊息的。”
只是皇帝等來的訊息並不是長慶帶來的。而是北疆王。
他手中拿著一枚玉佩,遞給皇帝道:“這是是不是你們的東西。”
這玉佩上面雕刻這一個烽字,是皇子們成年之時皇帝送給他們一人一塊的。
這枚便是宋景烽所有。
皇帝問道:“這是你在哪兒得到的?”
這事沃恩北疆的一個牧民在射獵的狼的肚子中剖出來的。由於看著不像北疆的物件所以特意教給我檢視。
皇帝一聽,心涼了半截:“狼的肚子裡?”
北疆王看著皇帝的表情只覺得痛苦,失去兒子的痛苦也該他好好嚐嚐了:“正是,我已經命人去尋了,在狼窩處找到了幾縷破布,還有死了的數十隻狼。想必是昨晚馬匹將他帶到那裡,收到了了狼群的攻擊。”
皇帝看著呈上來的幾塊碎布,就已經明白宋景烽之哦啊已經葬身狼口了。
北疆王一副唏噓不已的表情道:“看來這一切真的都是天意啊。”
皇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這件事若真是他做的,只怕他避嫌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到這裡說風涼話。看來真的是宋景烽的命不好。
皇帝終究是皇帝,哪怕心緒在複雜也能很快整理好道:“算了,天命難為,咱們今日還是照舊狩獵不要為這件事壞了興致。”
這兩個人都剛失去了兒子,但是面上卻沒有一點傷心,所謂心機深沉也不過如此了吧。
狩獵場上,皇帝看了看下面的群人道:“今日怎麼感覺人少了一些。”
“怕不是因為昨日之事受到驚嚇今日便不敢來了吧。”這不就是在笑話他們大縉的人膽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