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承!”北疆王親眼見著自己的兒子被人斬首,顧不得其他趕緊跑上前去。
他想幫商承捂住傷口,可是奈何宋景峰砍的太深,骨頭都被砍斷了。
宋景峰出了氣也沒有了力氣,被人摁在地上。
北疆王輕輕將已經沒了氣息的商承放在地上,他一臉狠厲抓住宋景峰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宋景峰是打不過北疆王的,他知道所以乾脆就不掙扎了。
北疆王一用力,將宋景峰扔到了皇帝的腳下:“皇上,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給北疆一個說法。”
皇上這次來北疆,雖然也帶了親兵護衛但是畢竟是在北疆王的地盤上,若是真動手只怕勝算也不大。
若說楊沁的事情上沒有定論,可是如今宋景峰殺死商承這件事可是在眾人眼皮子底下發生的,決計不能抵賴了。
皇帝只覺得頭都要大了,他猛地一腳踹在宋景峰的身上,身上本就有傷口的宋景峰痛苦的大叫一聲。
楊序秋眼前被擋著,看不清發生了什麼事,偏宋荊雲在她面前又擋的如此嚴實。
她左邊蹺蹺腳,右邊探探頭就是看不見。
正在著急的時候,宋荊雲從她面前離開了,他抄起一旁的斗篷蓋在了商承的身上。
在楊序秋哪兒養傷那幾日他就知道了,楊序秋總是睡不安穩。
如今若是看了這樣的場景只怕是更睡的不安穩了。
一旁由北疆的大臣冷哼一聲:“用這種苦肉計就想矇混過關了嗎?”
“那依你所言應該怎麼辦?”宋荊雲眯起雙眼,很是玩味的說道。
“按照我們北疆的規矩,要將他的頭顱砍下做成祭碗,身子拖到草原上喂走狗野獸。”
在北疆殺害大王之子乃是重罪,這種懲罰也是正常的。沒有嚴厲的刑法怎麼能震懾住眾人呢。
可是宋景峰畢竟不是草原的人,他聽到這話,看著這些滿目兇光的人嚇得不住的顫抖:“我是大縉的王爺,你們不敢這樣對我。”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居然還要拿自己皇子的身份說事,豈不是更觸犯眾怒。
皇帝氣的直搖頭,這個蠢貨不知道像了誰。他衝長慶道:“堵住他的嘴!”
長慶得令樂客上前用布塞住了他的嘴,手腳也被三指粗的麻生捆了起來。
“他的確是罪大惡極,但是頭骨做碗在我們大縉來說是違背祖先的,斷斷不可。”皇帝的話一出口,整個帳篷中的北疆人又更躁動了一些。
“那我的兒子就白死了嗎?”北疆王的兒子多,他也並不在意死一個兩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