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序秋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剛下看臺,久見一身紅衣馬裝的女子擋在她她面前。
“敢不敢賽一場馬?”宋梧揚起下巴看她,一臉不屑。
宋梧一向不愛女工,喜歡騎馬手中提著一節皮鞭很是桀驁不馴。
楊序秋看了看周圍,旁邊的小姐基本也都是穿的利索,但是大多數人都是不會騎馬的,大家閨秀一般都不會,也不用學。
宋梧也是打定了這一點。
楊序秋後退一步道:“還是算了,臣女身體有些不適先退下了。”
宋梧立刻張開雙臂擋住她道:“不怕不是不敢了吧。”
不是不敢,而是不願意和她計較。
宋梧一看見她這副表情久更加生氣,“你就說敢不敢比吧。”
楊序秋問道:“比試是需要賭注的,公主想拿什麼做賭?”既然躲不掉,陪她玩玩也無妨。
一旁有官家小姐輕聲道:“郡主還是不要比了,公主自幼騎馬射箭,每年都是女子中最厲害的,你跟她比必輸無疑。”
這話是好心提醒,楊序秋報以微笑。宋梧聽到這話更加驕傲了。
她道:“這樣吧,就繞下面的馬場一週,誰先到達就算贏。若你贏了我便將今年秋獵父親賞我的所有寶物都給你,若你輸了...”
“若我輸了要怎樣?”
宋梧面上浮起一絲古怪的微笑道:“若你輸了就要給我跪地磕頭,說你有眼不識泰山,是大蠢豬。”
這也太侮辱人了,旁邊的人聽著都覺得過分,但是也有不嫌事大的起鬨。
“我覺得楊序秋不敢應”
“就是,膽小鬼。”
這些話落在楊序秋耳朵中,這些蠢貨真的覺得自己會害怕嗎?
突然她的手被一隻柔軟的小手握住:“姐姐,我相信你。”
楊序秋低下頭,對上樑婉兒純真的雙眼。
她抬起頭道:“好,我同意賽一場,只不過我不要公主的禮物,我要雙手將你手中的皮鞭奉與我。”
這個皮鞭是宋梧的心愛之物,手柄都是由紅玉做成的價值連城。
但是楊序秋要她的皮鞭並不是看重她的價值,只是這皮鞭是她的心愛之物,這才叫她難受。
宋梧不屑的哈哈大笑兩聲道:“好,我就將皮鞭給你。不過你真的覺得自己能將她贏去嗎?”
倒也不是宋梧誇口,她的馬術一向為人所稱讚,就連北疆王都說她是可造之才。
一旁的小姐眼睛中隱隱由擔心道:“你會騎馬嗎?”這位小姐是兵部侍郎姜輝的女兒姜霽月。
她們可從來沒見過楊序秋騎馬,更不知道她會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