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夫皺眉,說道:“還有一點,我剛才搭脈,發現三小姐曾經也服過迷藥,還有...”
“還有什麼!?”
張大夫猶豫了一會,道:“。”
一聽這話,眾人面色都不好。
“老太太,這分明是有人故意要毀我沁兒的清白啊!”
吳桐哭著說這話時一直看向楊序秋,彷彿另有所指。
楊遠也道:“正是,如果秋姐兒喝下了為何昏迷的不是她,卻是我沁兒。只怕那也是她灌的吧!”
這明顯就是汙衊!
楊序秋卻不生氣只是淡淡笑了笑道:“二叔二嬸說了這樣許多可有證據?”
她們二人說的再多都是猜測而已,但是楊涵想要迷暈自己確實板上釘釘,“不過你們似乎都忘了,這件事情還有一位主角呢。”
此話一出,眾人的目光都落向了被五花大綁扔在角落裡的金三。
他渾身顫抖,怕極了。
楊序秋輕挪蓮步到了金三面前。
“我記得你不過是打掃馬房的小廝,怎得會出現在這裡?”
這個金三長相實在是醜陋,眼睛又小又腫,齙牙歪嘴,還滿臉都是麻子。面板黑的像是在醬油缸裡撈出來的一般。
楊沁一想到剛才自己和他...就忍不住想吐。
“若你非要用刑以後再說,那我也無法。”
刑法?不過是打幾板子罷了,他不怕!
但楊序秋淡聲道:“只是尋常的刑法都太過簡單,我聽說原來有人曾經架起火堆放上鐵板,把犯人驅趕到鐵板上,那犯人就會因為燙而不停的跳,就如同在鐵板上起舞,直到沒有力氣倒下被活活烤乾,我是沒有見過,不過...”
如此折磨人的法子,倒不如給人一刀來的痛快。
沒想到楊序秋平日看起來溫和,骨子裡卻是狠厲。
“我...我...”二小姐如此受大房寵愛,既然說了就能做到。
金三不過是為錢財,如今搭上命卻是不值當了。
楊序秋緩緩蹲了下來道:“若你們一家一起表演給我看,豈不更好?”
他的父母一把年紀,萬不能經受這樣的餓苦,金三心裡最後一道防線也崩了。
“我說,我說,是一位年輕的丫鬟給了我一百兩銀子,讓我今日在這等著,只要我睡了一美人,還會有百兩銀子相送。”
這府裡丫鬟可不少如果逐一辨認,只怕一天就不用幹別的了。
老太太搖搖頭,問道:“那丫鬟有何特點?”
金三撇了一眼楊序秋,他現在覺得楊序秋現在不像大小姐,倒像女閻王,怎麼敢不說實話。
“她的臉我記不太清楚,只記得她手掌上有道疤。”
當時金三隻顧看銀子了,哪裡還顧得上看臉。
所有丫鬟在進府伺候前都會進行檢驗。
主家自然也不希望招到一個身體有缺陷或者隱疾的,所以留下的人身上必定是沒有疤痕的。
而在楊家伺候後受傷的,無論用藥還是就醫都會有記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