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下旬,天氣還很冷,兩人就站在公司樓下,盯著來來往往的車輛。
天氣有些暗了,高樓大廈上閃爍著霓虹燈,看起來繁華不已。
還別說,兩人運氣還算好,等了半個多小時,還真等到了梁偉的車。
“打車打車。”梁母連忙走到公路邊,難得大方一回,攔了一輛計程車,催促著伸手頂著大肚子的杜鵑,“快點快點,幹什麼呢?要不見了。”
杜鵑凍得臉色發青,腿腳麻木,全靠毅力往前走。
上了車,梁母對司機道,“跟上前面那輛車,就是廣告牌前面那輛,是快馬牌的,很貴的那個!”
司機往前一看。
是寶馬吧?
對方語氣還很自豪,帶著濃濃的外地口音,他也沒糾正,開車跟上去。
半個小時後,車子進入醫院。
杜鵑往外一看,側頭道,“媽,這是那個延順醫院。”
“好啊,說是去應酬,我就知道有鬼!”梁母直咬牙,“許欣兒肯定還在醫院!”
梁偉騙了她,偷偷來見了許欣兒,肯定是照顧了許家人,她一想到是這樣,怒火沖天,氣得胸口都發疼,牙齒咬得咯嘣響。
兒子以往什麼都聽她的,現在真是翅膀硬了!
梁偉的車停了下來,下車,關門。
梁母早就跟上去,杜鵑只能付錢,好貴,她心在滴血,邁著緩慢的步伐極力在追趕。
拐彎繞圈上樓,梁偉都到了月子中心。
梁母和杜鵑幾乎確定他是去看許欣兒了。
他並可以直接去病房,而是去了醫生辦公室,兩人怕被發現,只能躲著等,這樣才能知道許欣兒的病房在哪。
二十分鐘後,梁偉才從裡面出來,又進入了電梯。
她們肯定不能一起上,只能記住他上的樓層。
十八樓。
她們連忙也上了另一部電梯,往這個樓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