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又看向靳紹煜,對方也搖頭,他往自己嘴邊放,許是沒多甜還有點酸,他五官都皺成一團,小腮子鼓鼓的,溫舒韻笑得環,往後一靠,正好靠在身後之人的手上,那人一攬,她一下便到了他懷裡,靠在他胸前。
溫舒韻也沒反抗,將修長的腿上往側一抬,一下就搭在他腿上,昂著頭,他的下巴就在她眼前,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直接抬頭就咬了一口。
不輕不重,靳紹煜卻蹙了蹙眉,低頭看著她,眼底略帶縱容。
美眸含著嬌俏,正撅著嘴,顯得有些可愛,和不遠處正在享用美食的那一隻有得一拼。
雙手一環,整個人就到了他懷裡,低沉的聲線詢問,“去見誰了?”
“何曼啊。”她靠在他懷裡,也伸手抱著他,另一隻手繞到他腦後,無意識撫摸著他柔軟的頭發,頭往他脖間又蹭了蹭,半眯著眼,一副十分粘人的模樣。
“然後呢?”他話語很輕,目光又落到不遠處的小包子身上,“紙巾,把嘴擦幹淨。”
“好。”小家夥點點頭,抽過紙巾擦著嘴,繼續和美食作鬥爭。
“和她說這次不計較了,如果有下一次,我就不客氣。”她說完,無奈嘆氣一聲,“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樣是不是很過分。”
說著,她又抬頭看了眼他,眼神複雜,“我以前和學長關系還不錯,因為學生會的事情在一起的機會也比較多,而我有很多不懂的東西都是他教的,有一次活動策劃沒落定,我們約出來見面,因為我還要兼職,所以在我兼職的咖啡廳見面,他…他出來找的時候,手機沒電關機,後來討論得太晚,何曼的父母在著急找他,然後在路上發生車禍,雙雙死亡。”
“後來,何曼自殺,被救後手也不能拉小提琴了,學長帶她出國治療。”
她又將他抱緊,耳邊是他有力的心跳聲,緩緩的語氣再次傳來,“雖說沒有我的直接責任,但是心底也是過意不去,總覺得自己間接造成,何曼對我怨念也挺深,將一切歸咎在我身上。”
其實可以完全不用理會,可是過不去心裡這一關吧,何曼拉小提琴的確是很優秀,一下也失去了父母,總覺得莫名有些虧欠,何曼是一再觸碰她的底線,所以才讓她如此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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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照常。
所謂當一隻豬可能是隨時被餵狗糧吧,朋友是個潔癖,很久不見,貌似又嚴重了一點,晚上的對話都是這樣:
朋友:你的眼鏡真髒,拿下來,我給你消毒。
冬季:噢默默遞過去)
朋友:手機拿過來。
冬季:給。
朋友:天啊,你從來沒擦過你的手機嗎?
冬季:…
朋友:你的電腦也太髒了吧?還有鍵盤,我從來沒見過這麼髒的資料線…
然後是一系列的清洗和她所謂的消毒,冬季動不動就要被叫去洗手洗腳,睡在床邊頭發不能掉在地上,不然她說去洗或者剪掉。
當然反抗過,這也太過分了,像冬季這樣患有懶癌的人怎麼能忍?!
記得上次就不洗頭,早上還要趕車洗什麼頭?
結果…她拿塑膠袋包住了我的頭,恩,是塑膠袋,然後枕頭也要包上…這次不反抗了,愛咋地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