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說著,不動聲色加快了腳步。
剛剛要是沒聽錯,她怎麼覺得是溫昕悅的聲音?若真是她,那就好看了。
“好。”章雅也連忙跟不上,遇見這種事她也很懵,只好跟著田柒,自己還不用動腦想問題。
樓上。
快要走近房間的時候,溫舒韻手機響了起來,她停下來,卻沒有立馬接,手機鈴聲很大,在走廊裡還有回聲,她沒有立馬接,而是放慢了腳步,對兩個服務生出口,“我接個電話,把東西放在剛剛田小姐和章小姐說的房間就好,順便看看有沒有熱水,沒有燒上一壺。”
“好,二小姐。”兩人往前走,溫舒韻停住了腳步,也沒有接電話,等到兩人推開門的前半秒,她直接把設定的鈴聲關了。
“天啊。”
“砰!”
玻璃掉到地面破碎發出刺耳的聲響,另一個服務員愣愣看著,倒吸一口氣,房內兩人似乎已經到了忘我的境界,嬌喘越來越大,站在桌子前,姿勢是高難度,不斷進行著活塞運動。
溫舒韻扭頭,假意掛掉電話,皺著眉頭輕斥,“怎麼回事?”
她快步走了過去,往裡看了一眼,睜大美眸,一臉不可置信,摻雜著無措,往後看了一眼,沉聲道:“你們就站在這,那都不能去!”
兩個服務員懵了,她們也很倒黴啊,怎麼就撞上這種事情,眼底甚至都絕望起來,會不會被殺人滅口?
兩人對視一眼,往旁邊站,搖著頭,“二小姐,我們什麼都沒看到,一個字都不會說的。”
喬海瀚怒吼了一聲,“把房門關上!”
一聽,她們三個人渾身一顫,那個服務生抖著手,連忙把房門關上,臉色直接煞白起來,欲哭無淚。
房內,溫昕悅被一驚,已經恢複了些神志,痛哭掙紮著,可喬海瀚已經急紅了眼,他向來重欲,喝了整整一杯酒,溫昕悅還給他多下了一倍藥,此時正是關鍵時候,扛起她往床上一丟,再次欺壓上去。
在他眼底,溫家算個什麼東西?
就算發現了,也會給他瞞著,現在難受得要炸開一樣,哪還有多餘的情緒?自然是先解決了再說。
門一關上,沒了鈴聲做掩護,肉體撞擊和呻吟聲清晰傳入幾人耳裡,不過漸漸的,聲音越來越小,似乎還聽到喬海瀚粗重的聲音,“倒是叫啊。”
溫昕悅利用最後一分理智,還是死死咬著下唇,身上之人卻像是要和她作對一樣,力氣越來越大,絲毫沒有一點憐惜。
溫舒韻耳尖都開始爆紅,兩個服務生垂著腦袋,臉紅得都要滴血了。
“舒韻,我們的客房安排好了沒,你姐姐呢?再不出現我們可就要走了。”田柒正朝這邊走來,除了她,還有其他三個人。
“我…我…”溫舒韻急紅了眼眶,指了指最後一間房,然後又擰緊眉,快步上前擋住幾人,“客房這邊暫時住不了了,我給你們安排三樓吧?要不先去我姐姐的房間?”
田柒一看她的神情,還有什麼不明白?
溫昕悅啊溫昕悅,高高在上的你也有這麼一天?
席賢瑞可不在,她倒是想看看,誰能讓這個自詡高貴不可侵犯的女子如此饑渴。
未等她出口,陳曉鳳不滿出言,“站了大半天了,怎麼還要往上走?不是說在最後一間了嗎?現在是怎麼回事?溫舒韻,不想讓我們待,你剛剛直接說沒房間不就好了,非等我們上來才說,什麼意思?”
“曉鳳。”章雅聽著對方不客氣的語氣,她是知道一些內情的,有些同情溫舒韻,也忍不住上前勸說兩句,“沒有就沒有了,要不我們直接回去好了,改天讓昕悅出來賠罪下。”
陳曉鳳與她們不同,父母離婚就是因為小三,哪怕溫舒韻再怎麼順眼,她也覺得是狐貍精生的貨色,半點都看不上眼,作對挖苦是常有的事。
“什麼意思啊?還是把房間讓給了誰?”陳曉鳳越看越不對,溫舒韻面色不自然,緊張往後房門瞟,眼眶急得都有些紅了,似乎在給誰打掩護。
“我,我沒有。”溫舒韻害怕縮了縮,還是擋在她們面前。
“你這一看就是心虛的表情。”陳曉鳳野蠻慣了,對她這幅樣子看得煩躁,上前就推開她,溫舒韻反手將她抓住,語氣帶上懇求,“陳姐姐,別進去,我,我重新再安排好嗎?”
她越是這樣,陳曉鳳越覺得有鬼,在陳家,父母雖離婚,她作為長女,也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主,直接扒開溫舒韻的手,“我倒要看看,你把房間給了誰,還當不當我們是客人?”
陳家與李家地位差不多,哪一次她來不是貴客?還沒人敢不順著她,走到房門前,抓上門把,直接大力推開。
看著床上兩人,一下尖叫出聲。
剛剛服務員的動作和兩人的爭執就已經引來一些人的關注,眼下,陳曉鳳一下尖叫,指著房內,跟在她身後的肖姿也好奇往裡看了一眼,溫昕悅的臉正朝著這邊,一下便看得清楚,喬海瀚低著頭,倒是沒讓人看清,她也是瞪大了眼,嘴巴都忘記合上了。
以為發生了什麼事,臨近的人一下沖了過來,溫舒韻連忙阻攔著,讓服務員把門關上,看到人群中的溫老太太,慌亂叫著,“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