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韻頓時清醒,連忙搖頭,都快哭了,“不是,我…我沒有那個意思…”
敢情他早就來了。
那麼剛剛她說的話是被聽到了?
溫舒韻想死的心都有,靳紹煜在這個事情上尤為記仇。
她受不住啊。
“那是什麼意思?”他又將她下巴抬高了一點,“是我不行?滿足不了你?”
“不是…”溫舒韻拼命搖著頭,“我沒有,剛剛是和…唔…”
靳紹煜直接吻住,在她都快斷氣的時候,這才松開,傲嬌來了一句,“別解釋了,我不聽,用行動證明。”
“別撕這個…”
“輕點,那個很貴的…”
“嗚嗚…我錯了…”
…
方才不久才得意的女子,接下來的很久,都處於求饒當中。
結束之時,她真的抬手的力氣都沒了,整個人攤在床上,眨巴眨巴眼睛。
靳紹煜將她抱起來,走向浴室,輕嗤了一聲,語氣嘲諷,“就你這樣,還給我戴青青草原?體力是不是差了一點?”
某女一臉委屈,在浴缸裡無力癱在在他身上,任他給自己清洗,還不忘為自己辯解,“那是開玩笑,不能當真。”
“玩笑你也別開。”靳紹煜捏了捏她的臉,眯了眯眼,“聽見沒?我會知道的,而且…小韻,你真的會死得很慘。”
他話語很認真,她抱著他,感覺氣息都下降了幾度,抱得更緊了一些,弱弱說了一句,“殺人是犯法的。”
運氣是多不好,這都能被聽見?
溫舒韻心底自認倒黴。
“呵。”他輕笑一聲,胸膛跟著顫了顫,對上她的眼,“溫舒韻,你信不信我有很多種方法能讓你生死不能?”
一點都不像說笑,溫舒韻苦著臉,寒毛豎起,忍不住推了推他,“你別用這種神情和我說這麼驚悚的事情,你直接把我殺了好了,何必留著為難你自己。”
這樣子大家都好過。
“嚇到你了?”靳紹煜笑意揚起,抱著她,蹭了蹭,十分溫柔道,“我捨不得的。”
溫舒韻聽著這話,怎麼聽怎麼怪就是了。
就因為捨不得,就要讓她生死不能?
不過,她哪還有力氣與他爭執這個話題,沒多久就在他懷裡都昏昏欲睡了,剛剛任由他折騰,不敢反抗,若是以往,她第二天還要拍攝,是絕對不會讓他胡來的。
青青草原什麼的,如他所願,她沒精力了。
看著懷裡的她,靳紹煜嘴角上翹,摸著她的臉,呢喃般說了一句,“只要你乖乖的,乖乖在我身邊就好。”
剛剛她在開玩笑?他當然知道,玩笑就不可以生氣?就不可以光明正大給自己謀福利?
這個玩笑聽著就很觸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