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傾市內,驢民黨總部,原本有些陰鬱的奧西隋,聽說蔡大狗已經過世後,頓時精神抖擻,不再瞌睡連連,還爽朗大方地喊道:“哈哈哈,牢總督是我們驢民黨的老朋友,沒想到還是故人之後啊。”
“真是親上加親啊,那好好住上幾日,讓奧大力帶你們好好逛逛天傾市。”
奧大力欣喜大聲回道:“好的,遵命,保證完成任務。”
公開場合,奧大力不敢喊奧西隋爺爺,只能當做屬下親信來相處。
特別是蔡安娜在場,作為驢民黨黨魁的奧西隋都不敢太過隨意。
因此,奧大力是奧西隋孫女這事呢,屬於公開的秘密。
天傾市很多訊息靈通人士都知道,但大家都不敢公開說。
奧西隋也知道:蔡安娜知道這事。
蔡安娜也知道:奧西隋知道自己知道這事。
但兩人心照不宣,沒有討論過這事。
雍容豔麗又自帶威嚴的蔡安娜,微微笑道:“如此甚好,乖兒小狗,貴客遠來,想必勞累睏乏。你帶貴客前去安頓好,好好休息一下,回頭一起晚宴,為貴客接風洗塵。”
一位英俊硬朗的中年男士從圍觀人群中走來,拱手施禮道:“好的,母親。”
苟達目不轉睛地盯著中年男士,震驚不已,失聲喊道:“你,你,你是安娜的兒子?名叫小狗?”
“是的,貴客,在下奧小狗。”中年男士微笑道,“貴客,請隨我來,這邊請。”
苟達激動地衝向蔡安娜,一把握住蔡安娜的手,激動地喊道:“真的是你兒子?他,他好像我啊。”
蔡安娜心中咯噔一下,眉頭一皺。
旁邊的奧西隋更是陰沉著臉,連連放了幾個啞屁。
蔡安娜轉瞬笑道:“你們即是故人蔡大狗之後,那本就是一家人。我兒面相又與你們相似,正說明咱們本是一家嘛。”
牢梓連忙上前一把摟住苟達,大聲回道:“蔡安娜奶奶說的是,我爺爺在世時常常感嘆,他最懷念的就是小時玩伴。”
蔡安娜嘆了口氣,“是啊,小時玩伴啊,當年我弟弟蔡安培和我最喜歡跟著蔡大狗大哥一起玩耍。”
蔡安娜與蔡大狗都姓蔡,因此,外人只當他們是同姓家族。
奧西隋也一直以為蔡大狗是南葑蔡府破落的支族弟子。
其他人更是頻頻點頭:還真是一家人啊,面相相似很正常的。
“哈哈哈,我與南葑蔡府的小公子蔡拿鐵也是發小呢。”牢梓一邊爽朗笑道,一邊拉住苟達,一邊暗中眼神制止苟達的衝動,“自家人相認,心情澎湃啊。看看我兄弟苟達,和我一樣激動呢。”
“是個真性情的好孩子啊。”蔡安娜和藹笑道。
拉開苟達後,牢梓特意打了個哈欠,“路上奔波幾天,還真是困了。”
“你們先去歇歇,回頭再聊。”蔡安娜微微點頭道。
告別蔡安娜和奧西隋,牢梓等人跟著奧小狗,進入客房休息。
牢梓與苟達特意挑選了一間偏僻的獨間,並拉著奧小狗一起悄聲聊著天。
苟達詳細地詢問了奧小狗的出生年月,還有一些特殊習慣。
苟達激動地握著奧小狗的手,老淚縱橫,“我敢肯定,你就是我的兒。”
奧小狗聽後勃然大怒,“混賬小兒,我敬你們是我家貴客,你們卻如此戲我?!!”
隨後,奧小狗甩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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