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最難受的事情，莫過於有人用你的茶藝反過來用在你的身上。
那種滋味，簡直跟吃了蒼蠅一樣憋屈。
慕如雪此刻就是這樣一種心情。
白嫩的小臉附上一層厚重的陰沉，狠狠瞪了小熊一眼，默不作聲地回自己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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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座位靠窗，要進去必須經過慕璟。
擦肩而過的瞬間，她看到慕璟長長的眼睫毛微微動了一下。
慕璟是醒著的！
這個發現令慕如雪驚慌失措，手腳冰涼。
她不敢確定慕璟聽到多少，不管多少，必然會讓他對自己的印象更加差勁。
慕如雪害怕極了，屏住呼吸。
後面的行程縮起尾巴，再也不敢搞事情。
小熊的座位在他們的斜對面，跪坐在軟軟的坐墊上，她從縫隙偷偷觀察那邊，也注意到慕璟是醒著的。
心底有點小憤怒。
壞叔叔果然壞，知道壞姐姐為難她，也沒有出面阻止。以後對壞叔叔也要多多提防，堅決不能給好臉色。
暗暗下定決心，小熊轉過身，將手裡的薯片當慕璟和慕如雪，張開小嘴，用力咬下去。
嘎嘣嘎嘣！
清脆的聲音格外響亮。
從衛生間回來的馮胖子，看到小傢伙有點生氣，眯眯眼轉了轉，沒有直接問小熊，去旁邊找空姐。
別看他肥頭大耳、暴發戶氣質濃厚，情商卻200+，走哪兒都能和人打成一片。
美麗動人的空姐被他撩得小臉通紅，大致講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末了，補充道：“先生，你們家小朋友長得乖巧，遇事卻一點也不軟弱，一看就知道你下了苦功夫教導。”
這話，是真心實意的稱讚。
兩歲半的小孩子很皮實，經常不分場合鬧騰。
這孩子自從上了飛機，乖乖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風景。不像挑事的那個，一會兒要喝水，一會兒嫌三明治太硬。
這麼挑剔，以為航空公司是她家開的嗎？
笑話！
要不是規矩擺在那裡，她真的不想招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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