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定是個女人,但是她不是塔的主人,她只是被囚禁。”
“囚徒?女人?”大祭司的眼裡看不住任何喜怒,“你的見解真是與眾不同。”
貝芙安似是聽出了大祭司話裡的淡淡譏諷,她嘴角一挑,“這還是祭司大人提醒我的。”
“哦?”他微微驚訝,“我怎麼提醒你了?”
貝芙安靜靜第看著他,說:“您想知道?”
他不語,貝芙安繼續說道:“如果大人想知道的話,那就請您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吧。”
她眼底閃過一絲悲憤:“為什麼……您剛才突然消失了?你知道嗎?我剛才看到了那個怪物……”
大祭司看著她委屈的樣子,不禁啞然失笑:“我可沒說想知道你為什麼會認為這座塔的主人是個囚徒。”
她杏眼微瞪:“什麼?可是大人,不,莫非你知道原因?你也認為那個人是囚徒?”
他居然不想解釋剛才發生的事情!
“不是認為,”大祭司抱肩,“我本來就知道。”
“你本來就知道?”她的音量微微提高,隨後一臉失落,“難道剛才的事……”
“與我無關。”
貝芙安一驚。
大祭司毫無波瀾:“但是我也不會和你解釋。”
可惡!
她覺得這老人家就是天生克她的。
每次說話都能把她氣個半死。
大祭司轉身,看著那些精緻的人偶道:“你看她們。”
貝芙安轉頭。
“這些人偶看似是隨意地站立,可是她們面向的方向都是一樣的,都是看著門口,不,確切地說看著塔外的世界——塔裡住著的人嚮往自由,可是下面有山妖守著,在第七層她甚至都找不到通下第一層的樓梯。”
“……”
“再美麗寶貴的珠寶,也絲毫不能激起她的半分興趣。她一心想要逃出去,很顯然是痴心妄想。所以她做了很多人偶,就擺在第十層望著塔外,以慰藉自己的悲傷之情。”
貝芙安點點頭:“的確,我甚至可以猜到她一個人很孤獨,經常對著人偶自言自語。”
想想都覺得陰森。
“哈……”大祭司淡笑,“要是你每天都對著人偶自言自語,我估計要被嚇跑。”
貝芙安嘴角抽搐了一下:“大人,您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