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風只覺得嚴箴的唇到哪裡,哪裡便是被火燙了一般的辣,麻,癢。
身上的衣衫總是會不自覺的擅離職守,不消一會兒,便都齊齊褪了腳下。
嚴箴的身子精壯滾燙,扶風的身子柔軟滑膩,交疊一處。不消一會兒,扶風便覺得坐上了一艘小船,蕩呀蕩……
突然觸了礁,一陣劇痛,忍不住的驚呼又被嚴箴緊緊的含在嘴裡。
小船又蕩啊蕩,一陣狂風驟雨襲來,二人都齊齊的被顛到了浪頂。
秋桐和木棉隔著裡間,隱隱還能聽到扶風的嬌嬌的喊聲,一會子好像哭了,一會兒又嬌嬌的嗔怨。
秋桐臉紅心跳,只想離得再遠一些。木棉盯著秋桐的臉一直研究,半晌才道:“你說姑娘這是贏了還是輸了,周嬤嬤說洞房就是兩人打架,我總覺得姑娘平日揪我都不疼的,想想都覺得可憐,肯定是輸了,周嬤嬤說不許我去幫忙的
。”
秋桐聽木棉說話,一陣白眼又一陣白眼的瞪木棉。
裡屋裡歇了下來的嚴箴看著軟軟倒在錦被上的粉紅身子,忍不住又伸了手去摸,這小狐狸身上的皮毛怎的如此鬆軟滑膩,怎麼摸也摸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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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風累得渾身無力,豈料一隻稍顯粗糲的手不停在身上游移,又癢又麻,忍不住就哼了一聲,道:“別鬧了。”只是這聲音,嬌軟粘膩,襯著半掩著錦被的粉紅肩頭,還有那若隱若現的山丘,分明就是邀請。
嚴箴那裡還會客氣,翻身就覆了上去。
扶風此時哪裡還記得那瘦馬教養大院裡嫫嫫們的床第之術,少女酥軟的身子早已經讓嚴箴欲罷不能,來回的折騰軟玉一般的身子直至饜足。
嬌軟的哭聲又破碎的順著門扉傳了出去。
秋桐燒著一張臉,暗道,又來了。
木棉耷拉著腦袋,也懶得再說話,周嬤嬤說了,今日是不能亂說話的。
等到下了第二場大雨,扶風早已經動彈不得了。
嚴箴招呼秋桐打水,秋桐忙不迭的端了水進了房,鼻尖傳來的味道讓秋桐一張臉燒了個通紅,眼睛瞟都不敢多瞟一眼,放下水就跟鬼追了似的跑了出去。
嚴箴這才掀開了帳簾,擰了帕子去給扶風擦。
扶風一張臉羞得跟個紅蘋果一般,扭捏了不讓嚴箴服侍。
嚴箴抬嘴就在扶風的腰上咬了一口,道:“乖,擦了好睡。”
扶風抬手擋住了臉,隨著嚴箴折騰。
收拾好了,心滿意足的嚴箴這才又上了床,摟了軟作一灘水的扶風睡覺。
扶風早已經睡了個迷糊,獨留嚴箴摟了一身香甜的小狐狸,觸手之處,皆是溫玉,摟著摟著,一張嘴又忍不住湊了上去。
這第三回,卻是扶風模模糊糊中就被推到了天上的。
直到天色泛白,扶風才又模模糊糊聽到了嚴箴招呼用水的聲音,這次的扶風早已經無力去伸手遮臉了,倒頭就沉沉睡了過去。
扶風醒過來的時候,卻是一個人躺在床上,身上已經是換好了的乾淨裡衣,帳子裡是歡好後還未消散的濃濃味道。扶風餓得前胸貼後背,渾身痠軟,用了力氣才發現只是將將能動了動指頭。
扶風心裡氣急,想要喚了木棉,帳子被掀開,露出嚴箴的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