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這一槍打過去,對方那漂亮的容顏,就會化作一攤爛肉,吊著的眼珠混合著血肉還有粘稠的腦漿,失去一切生機的軟在地上。
這是利克見多的場景。
可惜來他對女人並沒有興趣,不然還能趁熱來一發。
可是白曉笙的拔槍速度比他更快,在利克還沒扣動扳機的瞬間,他的手腕只覺得一陣劇痛,瞬間就失去了掌控力,任由手槍掉在了地上。
他痛的差點昏厥,但是還是撐著理智,準備反抗一下。
不過白曉笙只是向前兩步,一拳打在這個男人腹部的xue位上,讓其失去抵抗力的癱倒在地上。
周圍的手下沖了出來,但是無一例外,沖入人群中的白曉笙就像是虎入羊群,這些人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這些人並不是專業的保鏢,充其量只是普通的打手而已,不論是砍刀還是刺擊,都沒有絲毫的章法可言。
白曉笙只要打中對方臉部,就立馬到底暈厥過去。
五分鐘的時間過後,整個房子裡還能站起來的人,只有白曉笙一個了。
利克無力的躺在地上,全身無一不痛苦,只能怨毒的看著面前的陌生女孩,“你……這個婊子到底想幹什麼!gou娘養的xxxx!我們老闆不會放過你的……”
他不知道對方究竟是誰……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對方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對於利克的咒罵,紅發少女只是冷冷一笑,沒有說話。
她直接向前一步,伸出了細嫩白皙的右手,卡住了對方的脖頸,稍微用力,就將這個一米八以上的白人壯漢給舉了起來。
白曉笙的身高不過1米7多一些,在歐美女性中算是中上等,不過比起高個的男性們來說,她這樣的身高還是有不少差距的。
因為白人大漢比少女高了一個頭還要多,所以這時候被女孩單手提在半空中,就造成了一種非常震撼的視覺反差。
周圍昏厥在旁邊的手下,沒有一個能幫助到自己的老大。
被卡住脖子的利克,瞬間就感受到了窒息感,無法呼吸氧氣的絕望,讓他下意識的用手抓住白曉笙的手,不停的蹬著腿掙紮,但是卻根本碰不到白曉笙。
“利克,本名是貝特朗·布林熱瓦。你出生於敦刻爾克市的平民家庭,父親是吸毒人員,經常家暴你和你的母親,而你十二歲的時候,他在一次械鬥中死亡,你在備受同學歧視和暴力中成長,這就是你走上犯罪道路的源頭。”
“本來你只是個小混混,但是心思縝密,下手狠毒,很快就被森特黨吸收,成為其中的一員。”
“你在森特黨處理過很多次不錯的事情,很快就得到了伯努瓦的賞識,二十一歲被提拔成幹部,一直走到今天這個位置。”
“可你要知道,你只是個罪犯,只要被警方抓住,就是一輩子待在冰冷的監獄裡,在那狹窄的房間裡進行著無數次的懺悔,飽受著苦痛和獄警的折磨。”
“按照原本的發展來說,你起碼還能續個十年以上。”
“但是現在,你——遇——見——了——我。”
白曉笙是用法語說話的,說到最後幾乎是一個詞一個詞的蹦出來。
這個男人她認識,前世接觸過一段時間,後來在法國參與追殺她,但是現在,情況完全反了過來。
她捏著對方的脖頸,看著對方的掙紮越來越微弱,女孩的眼神裡,就露出有些殘忍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