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顆流彈正好打中她卡座旁的窗戶,碎裂的玻璃並沒有直接散落開來,而是一大塊的連在一起,往她桌子上砸了下來。
“我勒個去!”
察覺到背後的響動,白曉笙本能反應,就是將面前的格蕾同樣撲倒在地,躲過玻璃碎快的砸落。
她轉過頭看了眼後面,玻璃碎快砸在桌子上,將之前的空咖啡杯和盤子砸成碎片,散落在白曉笙的腳後跟處,劃傷出些許的血跡,將她薄薄的白色運動襪染成勒紅色。
不算疼,甚至沒多大感覺。
白曉笙要不是為了將格蕾推開,以她的反應能力,還不一定會讓腳踝被劃傷。
“老闆,你沒事吧?”
盧建業看到這突發情況,二話不說就是從懷裡掏出手槍,站在風吹進來的窗戶邊,拿著手槍警惕的靠在牆邊。
他完全沒想到窗戶會被擊碎,而且差點砸到白曉笙身上了,要不是老闆身手好,這種大塊的鋼化玻璃砸中腦袋,那肯定是要送去急救的。
“我沒事……”
白曉笙搖了搖頭,直接從地上爬起來,她看著自己受傷的腳踝,和沒事人一般的走了幾步。
她超強記憶力所帶來的後遺症,隨著時間的流逝而不斷的加深著,現在過去幾年後,她甚至連一部分觸感都受到了影響,特別是痛感這一類反應,已經是逐年降低了。
現在腳踝被劃傷之後,她依然沒多大感覺的可以走路。
“老闆,謝謝您救了我。”格蕾只是頭發和衣服有些散亂,此時從地板跪坐在一邊,二話不說的撕了衣角的碎片,然後握住白曉笙的腳進行止血包紮:“你的腳踝被碎片劃傷了,需要送到附近的醫院進行消毒和包紮。”
即使是說著感激的話語,但實際上聽上去還是沒有絲毫情緒,連她的冰山臉都沒有絲毫變化。
只不過包紮動作的輕微和仔細,卻是讓她整個人的行為都立體了起來。
“外面不是一般的槍匪。”
白曉笙站在原地,任由秘書給她進行包紮,她隨之又看了眼窗外,果然見到幾個蒙面歹徒,正隨機性的搶劫著路人,時代廣場上出現了不少騷動,而趕來的警察,則是與之發生激烈的交火。
她遠遠的望著這些匪徒其中兩人,看著他們手裡拿著ak系列的沖鋒槍,衣著都是中東的風格打扮,心中不由一突。
很明顯,這種並不是一般的匪徒能比的,搞不好就是一小夥恐怖分子,如果身上帶個重量高的炸彈,那她站在這裡肯定會有影響,說不定還會遭遇到危險,之前的流彈就是個事實。
真是倒黴,來紐約一趟遇到這種事情。
白曉笙有些尷尬的揉了揉額頭:“美利堅的軍火和入境規定,早就該好好控制下了。老盧還有格蕾,跟著我去安全通道離開,這群匪徒可能沒那麼簡單。”
她對前世美利堅的各種新聞事件瞭解並不多,所以無法有太多靈通的超前訊息。但也知道自2003年第二次伊拉克戰爭爆發後,全球各地發生的恐怖襲擊案件呈幾何數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