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對面少女的笑聲,文正沉卻沒有笑,而是語氣有些嚴肅和凝重。
白曉笙也有種不太好的預感,隨後也是沉聲問道:“文叔叔,到底發生怎麼了?是不是……新創那邊,出了什麼變化?”
值得對方用這麼嚴肅的話語說話的,那麼就只有新創公司的事件了,畢竟新創在廣南也算是根深蒂固紮根,並且從事了非法交易了不少年。
估計還有些什麼暗藏的地下人員沒有被抓到吧?不過那些地下人員,應該也不可能都知道這次事件中,弄的新創公司被查封的主要人員就是自己。
畢竟上個月的新創事件中,文正沉為了保護好白曉笙的資訊不被洩露,可是特意把所有的一切,都歸在他刑偵工作做的好的情況上。
那個時候這麼做,就是為了避免白曉笙受到新創一些殘餘人員的暗中報複。
畢竟明槍易躲,暗槍難防,對方如果有幾個不要命的歹徒,跟蹤白曉笙在後面放冷槍,即使少女是什麼武俠小說裡的蓋世高手,也得飲恨當場。
何況她並不是什麼武俠高手,最多隻能算是有著高超技擊手段的柔術高手罷了,而且她現在也並沒有隨身配槍的能力,玩玩普通格鬥沒問題,但是空手對付槍的話……可就是戰五渣了。
一顆子彈打中她,就得沒命,就算不打中要害,那也是重傷無力反抗。
那新創的易副總就是典型的例子,正統國術出身的格鬥家,一手羅漢拳那算是如火純青,比白曉笙的格鬥技術還要高上不少。不過在白曉笙不按常理出牌的槍聲中,對方也是立馬倒地重傷,沒有絲毫反抗餘地的。
這個年頭可不是冷兵器時代,再厲害的赤手空拳對上亡命之徒的槍口,也會是悽涼下場。
所以那個時候即使知道白曉笙武術很厲害,文正沉也沒有將其的風聲走露一絲一毫,不過這次他特意來電,卻是因為這兩天的確出了大事。
聽聞文正沉那頭沉默了片刻,隨後低聲說道:“陳奇文有個侄子,叫做陳彬,也是在新創公司任職,不過最近在押送法院的過程中,居然聯通了其他幾位亡命之徒,打傷了押送他的警察,直接讓他逃了出去。現在上面很震驚,已經發布了死命令,必須要在短時間抓到對方,不過現在一些追查手段並不發達,很多地方沒有安置攝像頭,排查的進展並不快,除非等對方率先冒頭。”
“我有種預感,他如果冒頭的話,估計第一個就是對付你,因為陳彬我調查過資訊,此人並不魯莽,做事情都是謀而後動,而這次逃跑他也是就準備好的。他在新創任職這幾年,陳氏兩兄弟非常信任他,其中就有兩條毒品交易線就是給他在控制的,是個非常狠辣的人。我擔心他會查到你的頭上,所以提醒你這段時間一定要小心,我這邊已經加派了警力在你那邊的近郊區域巡邏。”
文正沉覺得此時這個問題有些嚴重,所以他對白曉笙解釋的非常細致。
聽到這則訊息,白曉笙思索了片刻,隨後也是很鄭重的對那頭的文正沉道:“我知道了,謝謝文叔叔的提醒,一有不對勁的發現我就會立馬聯系文叔叔的。”
“恩,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文正沉說完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擔心的事情果然還是發生了……
白曉笙看了一眼手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新創並不是一個好對付的對手,畢竟不是每一個成員都會被立即抓獲的。
而這個時候的風險,就有可能需要她來承擔了。
不過她也沒想到,居然有人敢這麼大膽的逃亡出去!
“算了,想這麼多也沒有用,明天還要參加音樂節。”
白曉笙搖了搖頭,覺得自己也不需要煩擾太多,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已。
第二天早上九點三十分,白曉笙坐在公司的專車上,來到了位於中心城區位置舉辦的音樂節的活動場地。
今天是音樂節的開幕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