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是一部民國背景的懸疑愛情片,偽政府統治下的上海,各方勢力暗潮湧動。
離異困窘的女主角嚴平玉渴望透過再嫁改變命運,放浪形骸玩世不恭的男主角倪成表面是偽政府高官,實際上卻是傳遞情報的地下工作者。
當兩個人的命運發生了糾纏,這對情人便在愛與恨中博弈。
白念薇雖然是因為蕭慎的力薦進入劇組,但賀海很喜歡她的戲。眼睛裡有故事,這個女演員就成功了一大半。
第一場戲,一身手工西裝的蕭慎衣冠楚楚,他來俄羅斯咖啡館傳遞情報卻被情報科科長傅高跟蹤,情急之下強吻了在這喝咖啡的嚴平玉。
白念薇燙著複古小卷,身穿土耳其藍高叉旗袍,姿容絕豔,眉目間卻難掩悽涼。短暫的咖啡時間是嚴平玉身處封建家庭困窘生活唯一的放鬆。
蕭慎吻得很深,他有力的臂膀死死的鉗著白念薇的腰。
唇齒交合間氣息清冽,夾雜著煙草的辛辣。他微闔的眼中藏著是噬人的征服欲。
而柔弱的白念薇,從拼命掙紮到漸漸沉醉。這場戲,拍的正是倪成對嚴平玉的征服。從某種角度來說,他們對彼此一見鐘情。
一吻結束,蕭慎的薄唇染上了白念薇唇間的胭脂,白念薇臉上還有些薄暈,導演沒有喊ut,她也只能繼續演下去。
白念薇伸手狠狠打了蕭慎一個耳光,蕭慎被打得偏過了頭,臉上卻帶著回味的笑。他撈過女人柔白的手,在手心寫下了自己的電話。
“聯系我。”
養在深閨的嚴平玉頓時被這赤裸裸的調戲逗得羞紅了臉,她伸手想要再打一個耳光。卻被倪成拽過手腕,狠狠的咬了一口。
“ut!”
導演一聲令下,化妝師馬上上來補妝,“等一下。”白念薇叫住了準備去看回放的蕭慎。
“那個,我剛剛好像打得有點重。不好意思啊。”白念薇眼神有些遊移,左右張望著不敢看向蕭慎。
蕭慎卻笑得寬容,“沒關系,我剛剛咬得你痛不痛?”
白念薇連忙將手腕藏到身後,手腕是她的敏感帶,剛剛蕭慎根本就是輕舔。她現在還覺得酥麻麻的有些不適。
蕭慎滿意的看到白念薇耳後紅了一片,也不多說,轉身去找導演。
九烏撲騰著翅膀,“主人,這個蕭慎好厲害啊,我熊臉都要紅了。”
白念薇卻笑而不語,蕭慎想辦法把顧逸城支開,除了勾引自己,絕對還有什麼後招。
果然,電影準備轉場去雲鎮取景,中途放了一天假。這後招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打扮得高雅得體的中年貴婦人,柔美的臉上是精心保養的養尊處優。
高檔私密的私人會所,佈置得小巧精緻的南方園林,植株栽得疏密有致,處處可見獨具匠心的佈置,清幽中透著雅緻。
九烏隱身在一旁激動得直翻跟頭,“電視劇裡最愛演豪門惡婆婆為難孤苦女主角了,主人,她是不是馬上就要掏出一張銀行卡了?如果我們不從,她會不會把手裡的熱茶潑過來?”
說著又揮著毛爪子磨拳擦掌起來,“沒關系,我們可以施個盔甲訣,全給她反彈回去。還要加烈焰訣,把水加熱!看她還敢不敢冒犯我們真人!”
白念薇懶得理戲精熊貓,淡定的捧著青花瓷茶杯,等對面女人道出來意。
“白小姐是蘇市人,一定很喜歡景舊閣這種江南水鄉的風格吧。”女人優雅地託著茶杯,臉上是溫柔矜持的淺笑。
白念薇點了點頭,“這裡的園林確實佈置的很好,非常清幽別致。”
女人頓時就像找到同好一般笑了起來,“景舊閣是老顧和幾個好朋友一起開的私人會所,就是為了在帝都建一個訪友談事的清淨地方。這裡的一花一草,都是特意請的頂尖設計師佈置的。每一塊山石,那都是特意從江南打磨運來的。”
白念薇配合的點了點頭,九烏卻在一旁憤憤不平,“哼,有什麼了不起。我們凡一峰哪一樣東西不是大有來歷。燭火是真君採九天之上的玄雷煉制;窗紗是深海千年熠金水母織就;就連看門的童子,那都是百花宸海法術最精妙的小花精才能當。”
“這麼清幽的地方,老顧也擔心會被不講規矩的人破壞了。只有名下資産超過十位數,熟人推薦才能拿到會員卡。”顧母自得的抿了口茶,“一會我送白小姐一張會員卡,什麼時候想回味這裡的風景,盡管來。”
白念薇卻並不領情,“謝謝您的好意,不過會員卡就不必了,我平時忙得很。估計也很難有機會到這裡來享受美景。”
顧母臉上表情頓時淡了下來,“白小姐是聰明人,我也就不再兜圈子了。我和老顧只有小城這一個兒子,他是我們帝陽集團的唯一繼承人。這幾年,他想在娛樂圈玩一玩沒關系,但小城總有一天要回來繼承家業。”
“作為未來的帝陽集團董事長,他需要一個能既幫他照顧家庭,又能做好夫人外交的妻子。我和他爸爸也早就看中了幾位德才兼備的名門淑女。白小姐這麼漂亮,什麼樣的好男人找不到?”
“我可以牽線搭橋,為白小姐介紹幾位財貌雙全的如意佳婿,白小姐有什麼額外的要求,也大可以提出來。只要白小姐能高抬貴手,離開我兒子。”
顧母一字不頓的說完了,顯然是早就做好了準備。有理有節,軟硬兼施,不愧是豪門貴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