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華裳犯難地直撓頭。
影片那端的盛晚珠看著,正要勸她乾脆放棄算了,可話到嘴邊她又給吞了回去。
她這個大嫂啊,脾氣有些執拗,你越是勸她,越激發她的雄心鬥志。
盛晚珠想了想,決定還是先順著她,只將問題一一丟擲來,讓她自行掂量。
“大嫂,你要在週一晚上頒獎典禮那麼一點點時間,還得在不影響她參與頒獎典禮的情況下,讓晴光相信你。大嫂,你得說到點子上,最好是一陣見血的那種。否則,在那麼短時間裡,你怕是說不動她給你拍板吧。”
寧華裳聽著,覺得她那頭啊愈發疼痛。
看著大嫂愁眉不展的又在撓頭髮,盛晚珠好聲氣地問道:“大嫂,你手中可有什麼籌碼?就是那種獨家利器,能讓晴光給你拍板呀?”
“我哪有啊!”寧華裳哭嘰嘰。
盛晚珠心道:沒有,就別比了嘛。你這不是迎難而上的樂觀,你這叫飛蛾撲火式的自取滅亡啊。
盛晚珠看她一眼,試探地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呀?”
“我也不知道。我還沒有想好呢。”寧華裳這麼說著,忽然就想到了一個主意,“誒,我們先從晴光的身邊人做功課,你看怎麼樣?”
“晴光的身邊人?”
“是啊,她的身邊人。比如她的經紀人……”寧華裳眼睛亮了亮,“對,就是從她的經紀人著手,你覺得怎麼樣?”
“……不知道呀。”盛晚珠乾乾笑了笑,呵呵,這大嫂可真夠百折不撓的。
寧華裳興頭頭的:“對了,你知道晴光的經紀人嗎?”
“知道啊。”盛晚珠說,“我都一併打聽了。晴光的經紀人叫焦玉,人稱焦姐。她可是個很厲害的經紀人哦。”
“我知道,經紀人都很厲害的呀。”
“我今天啊,試著幫你跟焦姐聯絡了一下……”
寧華裳急不可待地:“怎麼樣,怎麼樣?”
盛晚珠做出失望之色,搖了搖頭說:“沒有希望。她說這事,晴光說了算,她做不了主。”
寧華裳哼了一聲:“她還挺會甩鍋的嘛。什麼只有藝人能做主啊,這藝人還不都得聽經紀人的?當我不知道嗎。呵,果然是個厲害的經紀人。”
盛晚珠說:“反正,她今天跟我說的是晴光拍板,找她沒有用。”
“那你把這焦姐的聯絡方式給我,我明天找她聊聊。對了,她應該在摩都吧?”
“嗯,巧了,為了週一晚上頒獎典禮的事,她正好留守在摩都接洽。所以,她應該還住在摩都。”
“那太好了。你把她電話發給我,我來跟她接洽。”
寧華裳說得底氣十足,但心裡也沒有多大把握,能夠與這位素未謀面的經紀人談得來。
和盛晚珠影片過後,寧華裳就攤倒在床上想這件事。
思來想去,覺得這件事的關鍵仍然就在晴光身上。但,正如盛晚珠所說的,她得找到晴光的一個痛點,讓她一觸碰就立馬能夠答應她。
那麼晴光的痛點在哪裡呢?
她又要怎麼得到有關晴光的一擊必中的那個籌碼,那件利器呢?
唉,麻煩事,頭疼事啊!
等明天和她的經紀人聯絡上,看看能不能從經紀人那裡找到什麼突破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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