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潘姐。”
“不客氣。”潘姐將點心卸下之後，就自去忙了。
寧華裳喝了一口咖啡，躊躇著，還是沒好意思開口。
她又撿了塊小蛋糕吃起來。
蘭瑞琴將目光從刊物上移過來，看了看她，溫聲問道：“寧寧啊，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跟我說啊？”
寧華裳也在家裡住了一段時間，她獨自待著的時候，她從來都沒有主動坐過她身側的。
“那個……”寧華裳支吾著，“蘭阿姨……”
看她吞吞吐吐的，蘭瑞琴說：“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咱們都是一家人，不用遮著藏著。”
寧華裳看她一眼：“那我可就說了啊。蘭阿姨，你可別生氣啊。”
她清了一下嗓子：“蘭阿姨，您能收回成命嗎？”
“什麼？”
寧華裳趕忙說：“您能不與穠華解約嗎？”
蘭瑞琴看著她，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不知道是生氣，還是高興。
但寧華裳想，八成是生氣的。
誰特麼像她這般反覆無常啊。
然而，蘭瑞琴什麼大風大浪沒有經歷過，這點小事情，對她來說，並沒有多大震動。
她不動聲色：“看來，你是和盛未曦和好了，是嗎？”
寧華裳搖頭：“不是。”
“不是？那你為什麼又改變主意啊？”
“我……”
寧華裳看她一眼，糾結著要不要跟她實話實說。
她來見她之前，也有想過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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