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那兒，腦子裡都進行了一番思想鬥爭了，盛未曦還是望著她不說話。
他幹什麼呢？
難不成在發呆？
“喂，要談事情，趕緊談啊，我還要趕著回家呢。”寧華裳提醒道，“很晚了。”
“你真好看。”盛未曦忽然說道。
寧華裳一愣，他在誇她嗎？都這個時候了，還有這個假惺惺的必要？
盛未曦站了起來，從她身旁走過的時候，對她說：“你過來，幫我洗澡。”
叫她過去幫他洗澡，她沒有聽錯吧？
寧華裳覺得要麼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要麼就是盛未曦他腦子崩壞了。
見她沒有跟過來，他連頭也不回地說：“想要離婚，就聽話。”
寧華裳狠狠磨了一回牙，轉身跟到了裡間。
浴室裡，盛未曦背對著門照鏡子。
寧華裳走進去，瞪著他的後背和鏡子裡的那張臉，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盛未曦擠牙膏刷牙，一面說：“我沒想幹什麼。是你想幹什麼。”
“我想和你離婚。只要你抽個空，跟我去民政局把離婚手續辦了就可以了。”
盛未曦彷彿沒有聽見似的，慢悠悠地刷著牙。
寧華裳氣得想上去給他一拳。
她沒有那樣做，憋氣地等他把他那一口牙給刷了。
盛未曦漱過口後，拿毛巾擦嘴，看著鏡子裡的寧華裳說：“你也過來刷個牙。”
叫她也去刷牙，想幹什麼？！
寧華裳沒好氣地說：“我在家刷過了，謝謝，不用！”
盛未曦微微笑了笑，轉過身來。
將她望了一會兒，盛未曦便張開了手臂。
寧華裳望著他，有些迷惑。
他張開雙臂幹嘛？想要她走過去抱他？
哼，休想！
“過來。”盛未曦看著她，說。
寧華裳不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