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毓和那幾個高管就聽聽,覷眼瞄瞄,不吭聲,堅決忍住笑。
盛未曦眉頭一蹙,眼睛望著檔案,心裡卻在嘀咕:女人,你膽子越來越肥了啊。
“行了,就到這裡吧。”盛未曦發話道。
陳毓他們一聽,趕緊應了個“是”,快速地退了出去。
“來公司找我,什麼事?”
盛未曦說著,一面看著手中的檔案,一面朝辦公桌後走去。
“沒有什麼事。我就是想你了,來公司看看你。”寧華裳大方地說,跟著他走了過去。
盛未曦都懶得答理她。什麼叫想他,他們不是天天見面的嗎?
而且,她這臉皮是越來越厚了啊,什麼話都敢說。
盛未曦在辦公椅上坐下來,預備不睬她,只忙自己的事。
寧華裳走過去,望著他,忽然“嘶”了一聲。
盛未曦眼睛都沒有抬,口氣不耐地說:“又怎麼了?”
“疼。”
疼?
嗯,這幾日,“疼”這個字從她口裡吐出來,就是一個特別的預警。
接下來,她肯定要說:“未曦,我疼,我需要你的安慰。”
寧華裳果然說:“未曦,我疼,我需要止疼劑,我需要你的安慰。”
盛未曦抿著嘴忍住笑,真是拿她沒有辦法。
他抬頭看著她:“你想怎麼樣?”
畢竟她是為他受的傷。他不想欠她。只好順從她。
寧華裳沒有說話,走過去,捧起他的臉,吻他嘴巴。
她這麼肆無忌憚地撩撥他,若是可以,他真想將她按倒,吻她三天三夜。叫她求饒,看她還敢不敢這麼有恃無恐地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