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逃跑了。
可是一想到逃跑,她反而又不敢動了。因為她實在沒有地方可去了。
要麼坐牢,要麼忍受這樣的男人。
也許……也許改變一下觀念,劉成府也並不是一無可取的人兒。
舒歆望著他,忽然又感覺劉成府是個不錯的男人。
“你不用緊張,這不是什麼毒品,只是胰島素。”劉成府注射完,向舒歆解釋說。
看著仇明吉端著托盤走了,舒歆用關切地口吻問道:“你注射胰島素多久了?”
“自小帶來的病,不記得有多久了。”劉成府不在意地說。
原來很小就病了。
舒歆用同情的目光望著他,喃喃道:“可憐的人。”
劉成府站了起來,向她走過來,一面說:“天底下沒有什麼可憐的人,只有活著的人和死人。”
他在舒歆身旁坐了下來。
舒歆沒有動。自那天向他借人時答應了他,她就再沒有自己動身的權力了。
劉成府坐近了些,伸手過來攬過她的腰。
老實說,她厭惡他的靠近。
她瞥眼瞧了瞧那隻腰上的手,他的手面板粗糙,不如他的臉面光滑。
對,他的臉還是可以看一看的。
劉成府這個老男人是有可取之處的。
舒歆轉頭看著劉成府,忽然間就又不討厭他了,甚至還覺得他有點可親。
她的目光柔和了起來。
劉成府捏著她的下巴,問道:“是不是我讓你做什麼,你都願意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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