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華裳望著他,心裡感喟:唉,不要再這樣寵著我了。我怕日後沒你在我身邊,我會很不習慣的。
“嗯,以後我會定期給你發工資。”盛未曦彎下腰,捧起她的小臉,在她的嘴唇上親吻了一下,說:“老婆,我去公司了哦。”
寧華裳點點頭。盛未曦便又笑捏了一下她的臉頰,然後走了出來。
他並沒有去公司,而是去了摩都第一監獄。因為監獄裡頭一個叫孫阿忠的人自稱有非常要緊的事需要見他盛未曦。
陳毓已經和吳律師等在那兒了。
見了盛未曦,吳律師解釋說:“路律師在處理公司別的事務,陳總就叫我跟過來了。”
與盛未曦一起出勤的律師向來都是路勤科,但換成他們律師團隊另外一個精英過來,盛未曦也不是很在意。
“沒有關係。”盛未曦說,“你去安排吧,我要見見那個孫阿忠。”
吳律師答應著,去行政處辦理與犯人見面的手續了。
在休息室等待見孫阿忠的時間,盛未曦問陳毓:“孫阿忠,究竟是什麼人?”
陳毓道:“這個孫阿忠綽號小六子。他就是那次在盛氏樂團襲擊您和夫人的歹徒之一。”
“嗯,他不是將那次襲擊的全責全部擔下來了嗎?”
“他確實和另外一個叫高鵬的人都把責任給擔下來了。”
“怎麼,現在反悔了?”
“反悔?”陳毓笑了笑,“不能夠。他倆要反悔就拿不到他們主子的錢了。”
盛未曦也不甚關心這兩個毛賊,閒閒問道:“他們的主子現在如何了?”
陳毓又笑了:“被摩都醫院開除後,他幾乎向摩都所有的醫院都求了職,當然,沒有一家醫院願意收留他。正合計著開一傢俬人小診所呢。可能已經開張了。”
陳毓說著,瞥了一眼盛未曦,感嘆自己幸虧是這盛大總裁一夥兒的人,要是誰敢得罪了他,那可真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這不,這孫阿忠和高鵬的主子毛振斌大醫生,不就是作死的要與他的盛領導作對嗎,結果被連根拔起,歇了菜了吧。
“先不管他了。”盛未曦在手機上處理著工作,又問道:“那個孫阿忠有沒有說他掌握了寧寧的什麼秘密。”
陳毓神情嚴肅起來:“沒有。他不肯說。非得要見您,說只對您一個人說。”
盛未曦抬眸望了一眼陳毓,思量著這個孫阿忠究竟掌握了什麼大秘密。
這時,吳律師走來了:“盛總,可以了。”
盛未曦起身,往探監室走去。
孫阿忠戴著手銬,已經坐在裡面了。
盛未曦走進來時,從未見過盛未曦的孫阿忠一眼就識得他便是盛未曦。
並不是孫阿忠有多聰明,實在是盛未曦的氣場讓這個膽小,卻很滑頭的孫阿忠也能體悟得到。
他看著這個有氣場,權勢財力都非同凡響的別個男人,他孫阿忠的眼睛放光芒了。
因為他看到盛未曦,就覺得自己看到了外面的太陽,看到了重生的曙光,看到了自由的希望。
盛未曦瞅了他一眼,便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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