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介問梁粲這麼早過來,是不是找他有什麼事情。
梁粲笑道:“哦,不是。我這麼早過來,是因為昨天晚上,我答應了晚珠,要送她去樂團的舞社練舞。”
盛晚珠瞥他一眼,這壞蛋,果然是不放心她,打算試探她到底。
哼,隨你怎麼試探,她盛晚珠沒有在怕的。
“還去舞社練舞啊。”劉慧玲臉上現出心疼之色,說,“多辛苦啊。”
“是啊,晚珠。”梁介說,“你就聽外公的話,把舞團裡的什麼舞蹈演員的工作給辭了。你這樣辛苦,外公會心疼的。”
“外公。”盛晚珠不耐煩地喊了一聲,“你又來了。”
她把餐叉一放,說:“我吃飽了,走了。”
借外公的話語,盛晚珠完美身退。
梁粲看盛晚珠要走,馬上放下碗筷,站起身來說要送她。
“不用!”盛晚珠頓住步子,回身,擺出一副臭臉色,嚴厲地看著他,說:“我有司機,而且李奕暘也會開車。你千萬不要來當我的司機。我知道你又想給外公和小外婆來當說客,是不是?哼,我才不需要你來為我開車呢!”
她說著,向偏廳喊了一聲:“李奕暘,我們走了!”
也不等李奕暘出來,她就快步往外走去了。
劉慧玲笑著搖頭,抱怨梁介不要再觸晚珠的“逆鱗”了。
梁介笑著舉手,表示妥協。以後不再提晚珠辭職的事,不然又把她給說走了。
梁粲就被這樣落在了餐桌上。他也沒有起疑,確實是梁介“惹惱”了盛晚珠,讓她躲清靜一般躲走了。
到了盛氏樂團,盛晚珠在舞蹈室裡練功沒練一會兒就停了。
她心裡有事,打不起精神。
“我不想跳了。”盛晚珠叉著腰歇氣,一面說道。
李奕暘看了看她,搭腔道:“不跳就不跳。”
盛晚珠抬眸看了他一眼,說:“我想去彈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