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粲心裡有絲慌亂,不知不覺就在身上摸出了煙,拔了一根點燃了來抽,一面問道:“你明天準備幹什麼呀?是要去舞團嗎?”
盛晚珠隨口答道:“去樂團。”
本來她就準備明天去樂團的舞社練舞蹈。
梁粲點頭“哦”了一聲。
盛晚珠瞥眼看到他抽菸,嫌惡地揮了揮手。
梁粲注意到,忙笑說:“哎呀,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在時不能在家裡抽菸。”
“唉,算了。你就在家裡抽吧,我上樓去。”盛晚珠說著,站起了身就走,一面又開玩笑地說:“不讓你在你家裡抽,你怕是真的要趕我走了。”
“那不可能!”梁粲急忙說道,也站起了身,“晚珠,你別上去了,我到外面抽去。”
“你省省吧,外面下著大雨呢。”
盛晚珠說著,蹬著樓梯上樓回房間了。早點回房,早點安全。
李奕暘跟在她的身後,到了她房間的門口。
盛晚珠關著房門,在房間裡狠狠地按捺了一下緊張、恐慌的情緒。
剛才真是好險啦,差點被他們逮到。
不行,她得將這頭披著羊皮的狼的惡劣情況告訴大哥。
一想至此,她趕忙撥電話給盛未曦。
然而,電話響了好多聲,盛未曦都沒有接聽。
這時,盛晚珠又聽到外面的講話聲。
天啦,梁粲居然追擊到她的房門口來了!他想幹什麼?他到底想幹什麼?
“李先生是要在這房門口站一夜嗎?”梁粲聲音平緩地問道,語氣裡貌似還有幾分關切的意思。
盛晚珠冷哼一聲,這表裡不一的人慣會故作姿態,真真噁心。
“應該不會站一夜。”李奕暘說道,“在等盛小姐的安排。”
梁粲瞭然笑了笑:“我差點忘了,晚珠的房間通常都是裡外兩間,李先生當然不會只是站門口了。”
李奕暘敷衍的淺淺一笑,不準備與他繼續交談下去。
梁粲對這個新來的保鏢不怎麼了解,輕易也不敢與他交涉,便笑向房門喊道:“晚珠,晚珠啊!”
“又有什麼事?!”盛晚珠揚聲問道,語氣不甚高興。
“……哦,沒什麼。”梁粲聽出了她語氣裡的不快,像往常一樣不敢得罪,討好地說,“你明天去樂團,我備車送你。”
“不用了,家裡有司機呢,你忙你的。還有別的事嗎?沒事,我想休息了。”
果然又耍大小姐脾氣。
“哦,沒什麼了。明天……明天再說吧。你好好休息。”
梁粲說著,再次望了望緊閉的房門,也只得轉身走了。
等梁粲走後,盛晚珠拉開房門,將李奕暘拉進來。
李奕暘將將把房門關上,反身時,盛晚珠就一下撲在他的懷裡。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盛晚珠喃喃說道。
李奕暘感覺到懷裡的人兒在微微地發抖,想是怕得緊了,便沒有推開她,伸手拍了拍她,安撫說:“不用害怕。你做得很好。我會保護你。”
盛晚珠揪了揪李奕暘的衣服,安心地“嗯”了一聲。
此時此刻,她強烈地感覺到,身旁有這麼一個保鏢,真好。
“盛小姐,你打電話給盛總吧,把這裡的情況告訴他。”李奕暘聲音溫和地建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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