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少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想他們這些金子塔上的精英人物,都或多或少著了他盛未曦的道,她一個小小的寧華裳,又豈能逃得過他法力無邊的五指山?
這麼一想,寧華裳的心裡稍微釋然了些。
不管怎樣,事情已經發生了,她就不要再糾結這發生過了的事情。
說到底,還是她遇事過於操切了。
要是她打從一開始就安於把這合同期的三個月過掉,她又怎會像現在輸掉“一夜”?
以後,她還是小心小心再小心,安安穩穩,一步一個腳印把這合同期過完。然後,就徹底與他盛未曦說拜拜。
“嗯,我知道了。”寧華裳沉鬱地點點頭。“以後,我會加倍小心。”
“你能想得開,便好。”翟銘明嘆了一聲,說:“行了,我也該走了,ay還在車上等著我呢。”
“車上?你們這是要走了嗎?”
“嗯,我們今晚就離開雪場。”翟銘明說,“和幾個朋友約好了,我們打算到附近的幾個寨子裡玩一玩。”
“哦。”
“所以,我也是來跟你告別的。”
他說著,溜一眼遠處餐桌旁的盛未曦,見那傢伙時不時地往他們這裡看,他存心要氣他一氣,便張開手臂,向寧寧說:“都要走了,不抱一個?”
寧華裳望了一眼他這張開懷抱的姿勢,有些發愣。其實吧,她和翟大少好像並沒有多大交情。
他們不過是見過屈指可數的幾次面而已,他能將她當作朋友,來跟她道個別,已是仁至義盡。
至於這抱抱嚜,好像並沒有那個必要吧。
見寧華裳猶豫,翟銘明主動上去,一把將她攬入懷中。
當事人寧華裳雖然對被人攬入懷抱稍微有些小驚訝,但馬上就坦然了。像外國人見面、告別貼面親吻禮一樣,抱一抱也不過是朋友之間分別的禮儀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但遠處的盛某人看著,心裡就很是不適了。
當他看到翟銘明那麼親密地把他的女人一把抱入懷中,他眼睛都瞪大了。
而且那死花心大少,竟然還敢那麼用力地抱住她,還抱著她那麼長時間都不放……豈有此理!
他坐不住了,直接站起身來。
那個臉上佯裝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的翟銘明,偷眼一看盛總離開座位,向他們這裡走來了,他心裡不無咯咚了一下。
但他定力好,遇事,心裡雖然害怕,到底能在面上鋪展得雲淡風輕,從容不迫。
他緩緩地放開了寧華裳,說:“好了,我該走了,咱們摩都再見。”
“嗯,摩都見。”寧華裳當與好朋友分別般,又叮囑了一句:“夜間行路,注意安全啊。”
“知道啦!”翟銘明向寧華裳揮了揮手,往門外走去。
將到門口的時候,他眼風剛巧看到盛未曦走過來,他又忍不住促狹的心思,故意朝他眨眨眼,臉上竟露得意之色。
盛未曦頓住步子,沉冷的眼眸朝他凝了凝,他立時打了個寒噤,加快腳步溜了。
惹不起,溜得起。
“你們聊這麼久,都說什麼了?”盛未曦遠遠地站著,冷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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