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未曦臉上一絲得逞,一絲信念,還有一絲不滿足。
“還不夠……”他說著,趁她不注意,又飛快地重重地親了下她的嘴巴,然後反身就跑。
“喂!”寧華裳氣笑了,跺著腳指著他。
“你不是要再來一次嗎?還不上來!”盛未曦一面往上走,一面回身笑著喊她。
寧華裳把嘴巴一抹,將一切不痛快都抹乾淨,只餘留戲雪的歡樂,笑著大聲說:“我來啦!”
這天,寧華裳滑雪滑瘋掉了,全然忘記了第二天她與盛未曦打賭的滑道滑雪任務。
這掌握一項技能,可得靠自己修行才行啊。別人帶著你滑得再順溜,還特麼旋轉,還跳躍,還速度與激情……都不照。
關鍵這些都是別人的功勞啊,與她自己完全不搭界。唉……
誠然,她失敗了。敗得一塌糊塗。
晚上在餐廳吃飯的時候,寧華裳耷拉著個腦袋,慚愧啊,後悔啊……後悔啊,慚愧啊……
都怪自己不努力。
也怪盛未曦特麼賊狡猾。想著辦法不讓她滑成功。他不僅雪藏所有的滑雪教練,還親自上陣,誘惑她,讓他帶她飛。
這賊人,真是可惡,可恨,又……拿他沒辦法。
她哀嘆一聲,整個人都如洩了氣的皮球般萎頓了。
她也沒心情照顧周遭人的眼光了,拿著餐叉,只顧悻悻地戳著盤子裡的食物,食不甘味。
盛晚珠知道她輸給她哥哥了,心情不大好,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導她。因為她實在不知她哥哥若贏了話,會從寧華裳那裡得到什麼樣的好處。
她將落在寧華裳身上的目光移到她哥哥的身上。
嗯,老哥吃飯吃得笑盈盈的,雖然那笑是淡淡的笑,可是她知道,那笑意非同尋常。想必是“奸計”得逞,忍不住才笑成了那深藏不露的樣子。
她又瞄回到寧華裳的身上,唉,看她萎靡頹唐的樣子,還真是有些些心疼呢。
不過,寧寧姐,無論我哥對你提出什麼苛刻的要求,你都從了吧。他不會害你。他是真心喜歡你。
盛晚珠不敢這麼直白地跟寧華裳說,只在心裡說了說。
她見他二人,一個春風得意,一個垂頭喪氣,兩極分化,冰火兩重天,盛晚珠便有些不想夾在中間,免得待會要被當成炮灰。
盛晚珠溜了他們一眼,說:“你們吃著,我找陳毓聊天去。”
她說著,就起身,跑到隔壁陳毓和宗輝那一桌去了。
陳毓一看,連親愛的妹妹也察覺處氣氛的異樣,逃到他們這一桌來,更加小心謹慎。
他一副“我懂得”的開明神情,和宗輝二人殷勤地將盛大小姐接納了下來,重新為她點了餐飲。
寧華裳吃著吃著,一看同桌的人怎麼都走光了,就留下盛未曦對面端坐著,擎著酒杯邊品酒,邊目光灼灼地品味她。
寧華裳心裡估摸著,此時此刻,她在他的眼裡是不是意味著秀色可餐呢?
一想到“秀色可餐”,她就想到與盛未曦那個賭約“陪他一夜”。
她抬眸瞄他一眼,這傢伙看她的眼神,怎麼越來越像是要吃了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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